近日荒芜,摆弄起从朋友那里讨来的钢笔。回到家便心心念念,要拿来用。无墨闲置但始终落了个不舒坦,又找来打上很久前朋友送给我这毛笔字的墨汁,却始终无从改变。
有时候我们只是单纯想要一个苹果却得到一筐梨。在得到与失去之间又是怎样的厌恶。抽神去水池边洗掉这满腔的黑物。反复的挤压,黑物一点点与水融合,一开始还层次分明,人神鬼怪倒也分的清楚,最后始终黑做一团。完全不见水的踪影,又从何分清。那是水那是墨,那是黑那是白。一开始笔管里的墨是浓的,水是清的。但是墨到了水里,两者就都不清楚是墨染了水还是水脏了墨。但始终墨还是墨,水依然是水。我们却保这两种事物混在一起在大脑深处的这种思维模式。
一片农田一望无际的麦子。绿的那样可爱你甚至可以闻到笼屉理馒头冒着的热汽,这时麦田里又一颗杂草同麦子茁壮,如果你看到了它,那它庄稼还是杂草。同样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戈壁上面长满了杂草,有一株麦子它长的同杂草一样茁壮,如果你看到了它。那它是杂草还是庄稼。而往往在麦田里看到野草你一定不会想太多你只会拔掉它,在戈壁上看到一株麦子你不会在乎它是什么,你只会奇怪、惊喜。而这一切是什么都是你所做而改变的。
毒品人人恨之,而更多的是怕。早在,一、二次世界大战时它却是很好的麻醉剂,让很多人从苦难中摆脱。而'好在却是社会进步的毒瘤。是人类毁了‘毒品’还是‘毒品’毁了人类,在求知的路途中欲望与追求一面而就。
当然我们无从批判我们就是其中的一部份,道理是道理情感却不同。然而我们有这样的智慧也就够了!
初一:邵夕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