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走,一个卑微并忧伤的我;
向右走,一个忧伤而卑微的我;
向前走,一个以微笑当朋友大步向前的我。
——题记
朋友说,我是一个忧郁的孩子,喜欢一个孤独地看天——一言不发地躺在绿菌上——眼中满是淡蓝色的哀伤。
朋友说,我有一种东西叫傲气,似乎对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所谓,说话时盛气凌人,令人无法抗拒。
其实,我的孤独并不在看天的时候,写作业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无助,坐姿仅仅只是一种完美的防御。用那早已僵化的思维和那因握笔而早已沉度凹陷的中指来掩饰,面对一堆复杂的符号时的茫然,这种辛酸不为人所知,它令我快要窒息,让我几乎要崩溃。其实我的傲气只不过是一种遮掩,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看到真正的我。夜半钟声响起,醒来时一脸仓皇,不知所借。我为自己的卑微而悲伤。
在中考所带来的巨大压力下,我就如此卑微苟且地活着,就像在宇宙边缘游离……
绕过起伏的窗帘,寒冷的风刺痛我麻木的神经,我不禁缩了缩脖子,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我任凭思绪飘荡,飘向那片圣洁的天空。一转身,我看到了整片的向日葵,黑暗中的向日葵依旧微笑,不管黑夜怎么挑衅,可他依然在微笑。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不就是那得不到的向日葵,可他依旧微笑,而我,却好像没有对自己微笑过。
我哭了,泪水溅起一滩殷红,那是心中的血因感动而沸腾,我明白了许多。
从那以后,我总会对着镜子练习微笑,不知怎的,就连原先那个离我而去的群体也回到了我的身边,将嘴角轻轻上扬30°,又是一个全新的我,一个以微笑当朋友的我。
那是一种凤凰涅盘,浴火重生的喜悦,是一种永远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