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这场雪与往常不同,就像是天使。迎接正在通向天府的人。
世界对谁都一样公平。来的时候,你一丝不挂,如果你现在没有光着身子展像大众,就请你闭上永不只满足的嘴。
我一直觉得自己有做家庭主妇的潜力,不知怎么的,天生很会算账。掐吧掐吧手指头,添了添笔便是一张清单,在这中白色情调里,如果不发挥我的特长,着实的可惜。
每个人刚来的时候,对医生都是“坦诚相待”将自己最原始的一面展示给第一眼看见你的人,当作礼物,即便这份礼物不够优雅,却也是给人带来一份欢喜。在这里,我们奉献出了第一次人生价值。
我们天津的男人,都称做爷。从始至终我都觉得这个名字足够分量。是种尊称,也是种爱称。徘徊在理性与非理性中间的两个字。就像冬天中零零散散飘下来的雪和在雪中飘上去的人。
理性的来看这场雪,它不过是液体受冷凝固形成的一种新形体。没有生命,没有思想。
但是有一些人看待问题就比较容易头脑发热,处于非理性的状态来权衡所有他不喜欢的事物,比如像我。我喜欢天空,却没有感性人的情操。看看天空,就是想飞一飞。尊敬钱学森,不是配服他的精神,更荒谬到今天写他的名字也是从百度上贴下来的。他的离去,却让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感到了疼。也正因为如此,我把自己的抱怨像个中年妇女似的,毫无保留的撒在这场雪身上。我埋怨,这场雪来的故意,钱爷辛苦了一辈子,临走的时候就不能给他一个阳光明媚?孤独的雪,没有颜色,就这样让他一个人一路前行,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为了他爱的事业,就这样,一个人走着。我想,如果真的有天堂,那么他在天堂的家肯定穷的可以。一定又是一间简陋是实验室,也就是这样一间小房子,足够让他满足了。
我又偏执的爱着这场雪,在我的眼里。片片雪花都是钱爷新生命开始的象征。雪送来的清新如同钱爷一样不含杂质,人走了,却换来这么个纯洁的天地,这样有本事的人,无论何时,都应该在笑。
雪还在下,看样子是停不下来了。隐约的感觉,这场雪代替了眼泪。西方人不说有造物主吗?今天,我看到了这位给西方黄胡子人无尽遐想的神的眼泪,如此特别,只怪他的泪太多太多,多到只能参杂在这落不停的雪中。这是欢喜的泪还是悲哀的泪?钱爷是中国人,他是个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从他回国那天,就已经注定,没人可以扭曲他那龙的血脉。就像雨一样,落在地上便滋润大地,落在河里便汇成大海。大海里的水,他还会变成雨,雨死掉了,就落下雪。
打打算盘,钱爷这一生的价值不过两毛钱。一毛是他自己给自己的,一毛是有心人给的。
【第二篇】
梦呵,总是这样的颜色――是一抹昂然的绿,使生气在梦中焕发久违的青春;是一笔重重的红,姹紫嫣红的花海是一种令人感慨的生命之歌;是一片浅淡的蓝,比天空更深沉,比大海更纯正,让人联想到无虑的童年;是一块纯洁的白,若有若无,在白纸上却依然能衬托出无暇的世界。无意中,可记起“梦儿是最瞒不过的呵,清清楚楚的,诚诚实实的,告诉了你自己灵魂里的密意和隐忧。”
梦,不是个整天板着脸的老头子――她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不然,她怎么会有这般细腻的心境,又怎么能把梦变成人们渴望的天堂。
梦呵,把天堂雕成冰的,晶莹剔透,什么都藏不住,一眼就能看个全;梦呵,把天堂种成花园,生机勃发,深深浅浅的绿色,是一种生命的诠释。
梦呵,从不把天堂砌成砖的,砖是一种定格,是一种死板,没有活力的梦不是乐园,更不是天堂;梦呵,从不把天堂做成混凝土的,那不是一种现代化的象征,而是一种无知,在梦中失去的理智――没有谁会舍得让天堂变得和现实一模一样,否则谁还渴望天堂的快乐呢?
梦心里比谁都明白,白天忙碌的身影都把轻松寄托在自己短暂的几个小时身上,渴望得到释放的心灵正在深情地望着她,期待着崭新的一天前的充电。梦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她要努力,她要让所有在现实生活中疲惫不堪的人,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尽情释放压力。
雪呵――总是一片一片地轻轻洒落,覆盖在我们年轻的心上,把心裹得紧紧的,就这样细心呵护着。雪,化作一个舒适的摇篮,用柔软的鹅毛铺满我们无知的心房,就这样默默守望着。在梦中,总是能看见那一缕轻纱似的雪,纷纷扬扬,最后滴落在我们温暖的手心里,化了――化成一颗清澈的水滴,化成一滴晶莹的泪。
雪是一位优秀的爱心天使,她在冬天为大地披上一层暖和的棉袄,银装素裹,总使得其他生灵为只赞叹。雪是一个善良的精灵,在她的点缀下,人们发现了一种壮观而细腻的自然现象,人们年年都能看见一丝欣慰的笑挂在雪的嘴角。
雪虽然不如梦一样有绚丽的色彩,可她带给人们的遐想依然是无限的,是雪女神的翅膀,带给人们幸运的象征;是圣诞老人送礼物的使者,带给人们欢乐的前兆;是冬姑娘优秀的信使,带给人们美丽的清脆鸣笛声。
雪召唤来她的伙伴,轻轻地,飞扬――飞扬――在美丽的梦中,无声地梳理人们急燥的心情,静静地带来安详的小夜曲。
梦和雪是朋友,她们是一种轻松的象征,一种生机的定义。她们默默地,在人们喜爱的天地里,尽情飞舞,尽情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