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祖国建立60年,粮食是人们对过去的回首和眷顾;美食是人们对未来的一种向往和追求。
又一次悠然想起故乡,想起永留在我心灵天空之上的故乡的风物。记忆中最深刻的,是母亲,是母亲用勤劳的手在贫瘠的土地上开垦出籽粒饱满的粮食,用巧妇的手烹制出一盘盘或者一碗碗的美食。
粮食是春光中母亲静心培育的一垄垄旺绿的麦苗,在悄无声息中沉稳地拔节;美食是夏日里母亲用期望的汁水浇开的一朵朵含着笑的鲜花,绽放五彩绽放美丽绽放一路悠远的清香。
粮食是秋野中母亲用锋利的镰刀收割的一株株成熟了的玉米,挺拔的腰身展示收成的丰硕;美食是冬日厨房里母亲亲手蒸出的一笼笼馒头,让我的所有生活细节都充满热腾腾和香喷喷的温馨。
儿时的我,爱用虔诚的目光仰望粮食,因为它们站立的姿态与我成长的心灵相似;我幼小而渴望营养的每一次心跳每时每刻都想望着与美食零距离贴近。在1979年,以一个八岁儿童好奇的目光看来,一小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高粱糖带来的香甜足以让一大堆一大堆的想象插上日飞千里的翅膀。
民以食为天!心以食为天!
不是吗!所有饥饿的记忆都与粮食有关,一切与温暖有关的美好记忆,都溶入了美食的特质,这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中国,得到生动的验证。
母亲的手,就如她的心灵一样的灵巧。玉米、高粱、地瓜和野菜,这些在农村看来非常普通的饭食,在母亲的手中,变戏法似的成为我童年餐桌上的美味:玉米饼被烙得金黄金黄,勾起我无限的食欲;高粱米面掺入红薯面攒成的窝头,看上去挺粗糙,细细咀嚼起来却让我品出甜丝丝的滋味;而春天里的苦菜和白蒿嫩苗,在没有任何污染的山泉水中文火慢炖,放入味精,点上香油,更是一顿可口的早餐菜。现在想来,我童年生活的每一天,都因为有了母亲生产的粮食而尽显尊贵,都因为有了母亲烹制的美食而心情舒畅。
粮食是母亲般巍峨的山,山的凝重让我一步步成熟起来;粮食是母亲般蔚蓝的天,没有了粮食,天就会轰然坍塌,酷如所有希望的破灭。
美食是母亲浇灌庄稼的流淌的河,河的清澈吸引我恬然的在溪头散步;美食是故乡山坡上混着青草味道的空气,这种高贵的气体让我们的脚步从容自若。
我在母亲美食的滋养下,一天天茁壮成长。我一天天更加清楚的认识到这样一个道理:粮食,始终以它独特的大众性,奠起社会和谐的根;美食,始终以它普遍的向善性,夯牢心灵恬静的基。
人类从刀耕火种中起源,同时诞生的,还有古人类对果腹和温饱艰难和不懈的追求;那是对粮食的最初印象。
我时常想:所有的粮食、所有的美食都与一粒粒的种籽紧密相联,虽小而卑微,却广被恩泽。不是吗?你想,人类文明一步步向前迈进,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颗颗习以为常的植物的种籽。那些种籽欢蹦乱跳,犹如一个个灵气四射的孩子,轻盈地舞蹈在人类阔步前行的广袤原野,那是美食在向着幸福走来的人们发出热烈的邀请。
是啊,粮食以小小种籽的形态出现,却饱满,却温润,它总是以朴质和无私的美食形象,去完美和壮大起人类所有的理想。正如我们每个人的母亲,出身不见得高贵,却竭尽全力的撑起一个人家庭的天;虽朴质无华,却孕育了人世间最朴素的伟大;我们的母亲,心善、心美、心巧,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土地上,精心侍候如母亲一样朴素的庄稼,收获万顷的粮食,而后捧给她的儿女们香甜的美食,让我们每一个儿女肚子不挨饿,心灵不挨饿,为我们本应贫瘠的童年留下有关幸福的永久记忆。
现在,我与妻女,躲在2009年的家乡一隅,享受母亲为我创造的房子里。这时候,一个举世瞩目的国家,已经建立整整60年,变化天翻地覆。晚上,在明亮的灯光下,我静静的写下些我想写的文字,诚诚的写下些我想说的话,亲亲的写下些我想抒发的情。我徜徉在幸福的回忆里,我徜徉在60年无尽的想象里。
我会永远的相信:站在长满庄稼的田野里,或是坐在摆满粮食的餐桌旁,我都会清晰地闻到一股股来自故乡、来自母亲手中的浓香。那浓香袅袅婷婷,袅袅婷婷,在空气中、在我的鼻尖上漫溢。它使我一次又一次透彻地解读“民以食为天”这句古训的深刻内涵,它使我一次又一次的真切享受到母亲用粮食和美食为我的心灵上方擎起的那片天;那片天,在我成长的岁月中,随着我的思绪,一天天的更加蔚蓝、蔚蓝,就像正在前进着、和谐着的我的故乡。
最是回味那一抹香甜
生在中国这片地大物博的土地上,长在母亲为我营造的美食的环境中,每天我无忧无虑的地呼吸和歌唱。我欣幸,我是美食家母亲的孩子,我的童年,留有一抹久久回味的香甜。
记忆从二十世纪的七十年代开始,那时祖国处处嗷嗷待哺,祖国的春风开始启航。
母亲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人,每年每月每日在虽表面贫瘠却蕴含丰富的土地上开垦、播种和收获;母亲是一位饱经岁月打磨的史学家,沥风沐浴,沧海桑田,让贫瘠的土产逐步走成我家中富足的食品储备;母亲更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厨师,为童年的我精心烹制着一桌桌丰盛的大餐;而我,就成为一名小的美食家。我最难忘的是母亲精心烹调出的那一抹让人久久回味的香甜。
生长在飞跃发展着的二十一世纪,每位中国人都能品尝到粮食带来的一道道盛宴和一道道美味;而我对故乡的最美好记忆,则是带有浓郁乡土气息的农家特产。它们在母亲灵巧的手中,尽展小家碧玉的魅力:地瓜面的窝头,用心咀嚼,至今还能品出当年流金岁月的清苦,品出渗透在清苦中的无比的甘甜;在金秋时光成熟起来的大南瓜,一个个金黄着表皮、滚瓜肥硕;一锅浓郁的南瓜小米粥,更是为那个很不富裕的时代,留下了关于黄金的印记;而农家五月,一串串洁白得透亮的槐花,更是以玲珑剔透的形象,丰盛了我家的餐桌。
现在,我静静的站在2009年明媚的阳光里。
再次回首时,是1949年。最记忆犹新的,仍然是对美食的不尽回忆,仍然是那一抹浓郁得化也化不开的香甜,让我久久回味、永远也泯灭不了的情愫。
吃在二十一世纪,粮食的涵义已经与美食趋同,已由果腹、温饱逐渐升华为品尝和欣赏。邀请三五知己好友,围坐在夏日带有空调的饭庄里,
凉风习习,沁人心脾,用心感受餐桌旁小桥流水般的景致,用心观赏一大桌的艺术美味,用心品味一道道可口的盛宴,不用出远门,就能体味旅游着的惬意。
起初有些惊异好奇,下饭店的次数一多,盛宴的花样越来越多,便
感觉有些习以为常了,神经似乎也变得麻木了。不是吗?你看:餐桌上,最常见的小麦面粉,已不再以雪白馒头的形象呈现,而是笼蒸、油煎、清炸.....如果我尽情的写下去,我可以罗列出一大堆关于小麦面粉的“化身”,多种烹调方式使小麦的香味愈浓,小巧精致的小麦粒已经繁衍成为缤纷五色的假日盛宴。“霸王别姬”、“三座山”、“四郎探母” ......一串串清新而富有生命力的与粮食有关的美食名词,渐渐成为餐桌上的崭新话题,丰富了美食家和人民大众口头词典的常用词汇。
经历了祖国建立60年的风风雨雨,中国人在品尝美味的同时,吃出了健康,吃出了营养,吃出了艺术,眼睛也得到尽情的享受。而童年时代,留在我唇齿之间的家乡小菜的香甜,仍旧那样吸铁石般,吸引我的味觉,让我久久回味。
我常常想:粮食,属于1949年的渴望,它是中国人生存最基本的需求;而美食,则属于2009年,是人们的生活中进入高级阶段的身心享受。粮食和美味,有着极其丰厚的时代内涵:贫穷时的粮食,是吃得饱;富裕时的美食,则是吃得好。不同的美味有着不同的韵味,但所有的美味,都会给人以深刻的记忆,正如我童年时代,母亲为我烹制的那一抹让我久久回味的香甜!
体味美食
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祖国,每天在这块土地上自由地呼吸和歌唱。我欣幸,我的家乡盛产美味。它是一位饱经岁月打磨的史学家,风风雨雨,沧海桑田,由贫瘠的土产逐步走向富足的食品储备;它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厨师,为每一位美食家准备着一桌桌丰盛的大餐,而我,就是美食家中的一位,最爱的是那一抹久久回味的香甜。
长在跨世纪的祖国,我能够尽情地品尝一道道美味。对故乡的记忆,最深刻的是带有浓乡土气息的农家特产:地瓜面的窝头,用心咀嚼,至今还能在清苦中品出甜汁;秋日里,金黄着表皮的大南瓜,一个个滚瓜肥硕,一锅香甜的南瓜小米粥为那个很不富裕的时代留下了难忘的印记;而老家五月,一串串洁白得透亮的槐花,更是以小家碧玉的形象,丰盛了我家的餐桌。站在2009年明媚的阳光里,再回首时,最记忆犹新的,仍然是那一抹香甜,让人久久回味。
吃在二十一世纪的祖国,“吃”的涵义已由果腹、品尝升华为欣赏。坐在带有空调的饭里,凉风习习,沁人心脾。最常见的小麦面粉,不再以雪白馒头的形象呈现,笼蒸、油煎、清炸,多种烹调方式使小麦的香味愈浓,小巧精致的小麦粒已经繁衍成为缤纷五色的假日盛宴;“霸王别姬”、“三座山”、“四郎探母”,一串串清新而富有生命力的美食名词,成为餐桌上的崭新话题,丰富了美食家和人民大众的口头词典,薄酥脆的烧饼、酸清凉的酥锅 精致的腊肠,五香干鸡,更是餐中的上品和精品。
人们在品尝美味的同时,吃出了健康,吃出了营养,吃出了艺术,眼睛也得到尽情的享受。走进祖国人家,用心感受小桥流水般的景致,用心观赏一大桌的艺术美味,用心品味一道道可口的盛宴,不用出远门,就能体味旅游着的惬意感觉。
美食,有着极其丰厚的时代内涵:贫穷时的美食,是吃得饱;富裕时的美食,则是吃得好。不同的美食有着不同的韵味,但所有的美食,都会给人以深刻的记忆,让人久久回味,回味美食的那一抹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