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有丢三落四的毛病,从武汉赶回北京的飞机,和朋友吃完告别饭,把手机忘在餐桌上。好在朋友代我收了起来,好在他过两天会到北京出差。
可是这两天我没有手机用,自己安慰自己,不用手机也不是不能过,其实会发短信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儿,一天到晚听唱歌般的铃声,闹心!
中午出去吃饭,老板有个急活儿,打手机找不到人,回办公室一脸的赔笑说着抱歉。但当时心里是绝对的庆幸,想手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叫你饭吃不香,觉睡不好,走哪儿跟哪儿,不得自由。
一天无事,安静得很。到下班没有平日里吃友、玩友、聊友的“骚扰”,忍不住想给他们电话,但号码在手机里存着,无备份。咳!回家了。
到家里,更是安静。我没有给人留座机电话的习惯,家中无声。这时想要是看手机小信息解闷也好呀,什么也没有。我开始抱怨那些朋友,也不想办法找我。
第二天,从电脑里调出客户名单,打电话,做解释。这年月,一小时,感情不维系,说不准钱就是人家的了。晚上,还是没有人找我,我不抱怨了,开始想如果自己一夜间在地球上蒸发了,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耳朵里竟有了电话铃声的幻听。
还好,武汉的朋友第三天就到了北京,他手里有一张写着我多种联系方式的名片,打公司电话找到我,约好晚上在国贸的金山城见。
我到金山城时,楼下站着、坐着的都是等号的人。我到下边找朋友没有,到餐厅找朋友也没有,佩服他早料到会出此情况,提醒我带着他的名片,但没有想到找不到公用电话。最后,我厚脸皮借身边一个面善小伙子的手机,才知道朋友堵车在长安街上。
拿到手机时,我感慨万千,想起老爸老妈恋爱的时候,通讯不方便,都是在这周日见面分手时,约好下周日第三根电线杆下面见,想想我们如果这样试一次,多少对鸳鸯也走不到一起了。
回家第一件事是把手机的电话簿做了备份,接到电话的第一句话是“讲点‘手机德’好不好,关机两天……”我在考虑手机是不是也应该如我的近视镜一样,多买一个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