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濂溪先生写下着名的《爱莲说》后,莲花一夜间名声大振,成为了端庄高雅,廉洁自爱的代名词。上至宫廷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纷纷争先恐后地买莲,种莲,赏莲。北宋掀起了一股“爱莲热”。
再说牡丹,已被遗弃在一角。在没有人喜爱牡丹。没有人愿意被人称作“富而不贵,哗众取宠”。牡丹,不得不承受着世俗的骂名与人们的唾弃,在阴暗的角落独嚼苦寂。
莲花的风光可谓高绝一时。朝臣权贵争着拥有它。一边借它以表自己“洁身自好,不慕荣利”,一边暗地里贪污受贿,玩弄权术;迁客骚人争着吟颂它,按照《爱莲说》如法炮制,依葫芦画瓢,写下了大量诸如《爱荷说》、《莲花铭》等等堪称“一绝”的诗篇;一般商贾搞不懂《爱莲说》,更不会写诗,但他们竞相高价购莲,在家中开凿数亩池塘种莲,邀请各界名人到家中炫耀财力;就连街头巷尾的食肆客栈,也争着借莲的名义大开什么“莲花阁”、“爱莲楼”、“赏荷馆”,天天门庭若市,顾客盈门,老板挣钱挣得笑不拢嘴……莲花,已成为了走红的“明星”,风扉大江南北。它不再是当年濂溪先生笔下默默无闻的花之君子了。
几年后,一文人路过一片荒原,吃惊地发现了在繁盛绽放的牡丹。花团锦簇,鲜艳夺目,雍容华贵。他凭栏放目,触景生情,在花云香气缭绕中,挥笔立就《牡丹赋》,把牡丹比作高贵的象征,却把莲比作伪君子。不久,《牡丹赋》成为了人们的新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