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心灵的作文
躲在某一时间,想念某一段时光的掌纹——题记
从今天起,我就成为了西区的移民。楼下的货车长时间鸣笛,什么书桌、书柜早已规规整整的摆在后斗里。阁楼的书房中,一阵尘土飞扬后,床垫终于被挪开,眼前的是一副空荡荡的床架。刚刚想搬着床垫下楼,一件从未见过的物品吸引了我——那是一个棕红色的小木盒,在一个隐蔽的角落。
我迈上床架,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吹散盒盖上的尘土。“呼”一声,一个古香古色的小木盒展现在眼前。他是那样的精致和完美:四个角被金漆包着,勾勒出如幻如梦的花边,那棕红色不知沉淀了多少岁月的痕迹,现出一番沧桑和凝重。该不会是潘多拉魔盒吧?抑或是某个传说中的神器?月光宝盒也和这差不了许多啊。我盯着它,呆呆的想着。
“好奇吗?”是妈妈。“妈,这是······”妈妈笑而不答。接过我手中的盒子,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轻轻插入锁眼。“不错,还能用。这里面,一定是妈妈特别重要的东西吧?”我暗想。
“喀嚓”一声,盒盖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团温暖的红色。定睛细看,是一小簇黑色的头发,和一颗白色的小牙。
“这,是你的胎发和你掉的第一颗乳牙。”妈妈用极温柔的话语说道。我抬脸望着妈妈。“这小盒子,是你姥姥的嫁妆。你姥姥说,要把最值得纪念的东西放到盒子里,这样,就能保佑那个人一生平安。”妈妈在我耳边低吟着,用她一贯的呢喃和温情,我似乎感觉到林间的弦乐阵阵传来,配上窗外的蝉鸣,竟格外动听。我望着妈妈的眼睛,他睫毛轻拢,眼中闪着澄澈的光亮,纯净如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眼神,它充满爱意的凝望着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和最珍爱的人,不受世俗污染,圣洁的像长白山的天池。我心头一震,我们就这样对望着,幸福充斥全身······
坐在车厢里,凉爽的风迎面吹来,心中亦是一潭清水,平静的只容风儿荡起缓缓微波,恰如水莲花开的地方,灌溉之水永不枯竭。
震撼心灵的作文
一句话代表什么,一句话代表着一瞬间就会过去,会忘记。但是那句话却使一个小男孩终身难忘。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我和伙伴目睹那一切。一个小男孩站在马路中央,看样子像是十二三岁吧!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辆飞驰而来的大卡车使男孩来不及闪避了,突然一个身影飞了过去,扑倒了站在马路中央的那个小男孩,男孩救了下了,但是那个去救男孩的大哥哥的腿被卡车碾了过去,他晕了过去了,被送往医院去,刚好是妈妈工作的医院站在路边的男孩哭了:“为什么,我自己不想活了,还害了别人,呜--”有几个好心人上前去安慰他:“孩子,别哭了,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更为别人活着。”这句话似乎给了他一个很大的安慰。他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我沿着路回家了。
第二天,我跟随妈妈来到妈妈工作的地方,这儿每天都有病人的哀嚎,但唯独那间病房,是那天的哥哥,他笑着,好像里面还有很多人,仔细一瞧才知道原来是那个男孩的家人,去答谢人家。但大哥哥回答:“不用这样子的助人为乐,欢快用一条腿换来了一个人的性命也不是太坏,呵呵!”我和小男孩似乎都被这话震撼到了一下,什么一条腿,换一条命--不算太坏。这些字眼出乎我的意料。“人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是……”他又说道。换做是谁谁都为此感动得流泪。“病人十一号接受检查”。一个护士把大哥哥推走了。这件事过去了好久,他不仅震撼了我一个人,更是给了那个男孩活着,活着帮助别人的信念。
震撼心灵的作文
我再次见到表弟的时候,是在5月底一个周末的黄昏。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肩上挎着一个大包,手里还提着一个黑黑的大塑料袋,风尘满面,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
表弟比我小一岁,住在绵竹某镇。暑假的时候,父亲常带我去伯父那里小住一阵。表弟、他的同学毛子还有我,我们一行三人常常假借复习功课之名,跑到安静的大柏林,坐在宽阔的草坪上装模作样咿哩哇拉地背书,然后将书本扔上天,掏出藏在裤兜的扑克,开始摔扑克。大柏林真安静啊,玩累了,我们躺在草坪的时候,可以听见风过柏林的涛声。晚饭后我们则常常去绵水河歇凉,河坝很大,我们赤脚淌进冰凉的水里,互相追逐,从龙门山脚刮过来的山风,将我们的衣襟和头发吹得飘扬起来。
表弟那时性格是很开朗的,他成绩没有毛子好,姨妈常常批评他,并拿毛子和他作对比。每当这时,他就在一旁冲着我做鬼脸。于是第二天再见毛子的时候,就用昨天的批评要挟毛子给他买一盒冰激凌,毛子就将两手一摊,作痛苦状说,难道成绩好也是一种罪,然后无奈地给我们两人每人赔上一个“伊犁滋”。
那几乎是我暑假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我快有两年没有见到表弟了。因为中考,初二的那个暑假,在父亲的要求下,我开始在各种补习班里穿梭,而表弟的影子也在繁重的学习压力下被我渐渐淡忘。
“5·12”大地震,绵竹是重灾区,刚开始的时候,电话一直打不过去,我们一家人都很着急,后来终于和伯父取得联系,得知他们一家除了房屋倒塌外,人员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伯父和姨妈要参加抗震救灾,无暇顾及表弟,而表弟的学校也已经坍塌,所以要表弟自己坐车来成都,希望父亲能安排表弟在成都暂读。
父亲没有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在我家附近给表弟联系了一所学校就读,而表弟就住在我的房间里。我每个周末从寄宿制学校回家的时候,常常看见表弟坐在台灯底下出神。我给他讲我们学校如何为灾区捐款捐物,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眼神却显得迷离。周末的时候,我带他去游乐园,去肯德基,坐在肯德基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我看见他对着播放灾区新闻的电视节目别过头去。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深深压在了表弟的心里。那个周末的时候,我们回去得较晚,经过府南河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哥,你还记得毛子吗?”我当然记得的,毛子那头永远都梳不展的卷毛和他那张傻傻的笑脸。“哥,你知道吗?毛子已经死了!”我一下子震在那里,“他当时都已经冲到楼梯口了,忽然又跑回去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找我,但他不知道我已经冲到他前面去了,毛子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听不清表弟后面的话,只是感觉府南河的夜风吹得身上很冷很冷。
六月中旬,表弟就要回绵竹去了,我已经跟他说好,等我中考结束,就和他一起去看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