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逃的飞快,转眼间快开学了 ,吊扇忽忽的吹着,不禁我又想起了你,在那个烈日炎炎的夏天,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绽放灿烂的笑容的你,每每打开你的空间,看到的都是不知从何说起略带忧伤且颜色一直都是灰色的字组成的断断续续的话。这就是你的乱语,使我揣摸不透的心灵。
原来我认为忧伤的人能够看清世间百态。现在我认为忧伤的人再悲哀,也只是一个人的悲哀,无人问津的悲哀,你却做到了,并且很成功让我跟着你忧伤,一度认为你的忧伤是因为谁的谁的什么,日久之后才发现你的原因来自生活你厌烦的鸡毛蒜皮,指出观点然后无尽的嘲笑,这就是你,像高贵的王冠,在反射出璀璨光芒的同时折伤人们的眼睛。
可惜,你嘲笑世间百态,吵醒我,我感觉你得自以为是,自大狂妄。曾经听到别人说:“写小说的人,特别是青春文学类阐述的观点,持有你爱信不信的结论。”好好想想,也许在那些作家写完一本书的时候,他也就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了,但是我只在乎你,你写下的乱语,你诉说的悖论。
我缓缓的写下这类东西,便是你所写的,城府很深,句子很华丽,却不带一丝微薄的感情,至少我认为,你说,我们都挣扎在这兵荒马乱沉浮间,所以要懂得透析万物本质。我说,首先你要认为自己是个人。你就跟那些小说家一样,说的话并不是时间永恒不变的真理。
亦是如此,我们都不是哲人,你也可以不必信我的,在这混沌和昏暗的世界,又有谁信得过谁?你从不间断忧伤至极的制造你的乱语,我不辞烦躁绞尽脑汁毁灭你的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