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在出版社,我给自己小说画的封面倒是得到了编辑的亲睐。在编辑的盛情邀请与生活的压力下,我终于做了不曾想到过的工作---插画师。啧,我画出的作品虽然华丽梦幻,可总觉得缺点什么,没有足够吸引人的地方。看过我画的人,却说这是因为我的画需要细细品味。可画不是书,书你可以一句话一句话甚至一个字一个字地琢磨作者的心理,想象出一幕幕鲜活灵动的影像。而画不同,画给人带来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画得再好,无人问津,那和一张废纸有什么两样。所以,我也只是一个插画师。让读者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中看到的一抹亮色,一味调剂品。
原本,那位编缉是想让我去画扉页彩漫的,可最终,我的画因为毫无吸引力而下架了,成了一名插画师。也因为这个,我那微微动摇的理想再次牢牢地扎根在我的心中,再华丽的画面又怎样,我终究还是贪恋那一个个活泼的方块字,还是想用笔尖描写出一个或绚烂或苍白的故事。可惜,我的小说《黑白默片》投了十几次稿,却从不被人所看好。“徐姐!”一声轻快活泼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怨天尤人。“你写的《黑白默片》出版了!”那一刻,我觉得这声呼唤简直就是一捧阳光,给我灰蒙蒙的内心注了一丝光亮,洒出了一片亮色……
几个月后,我的《黑白默片》在大街小巷畅销了起来,走上街,总能看到一个人捧着我的书。我那仿佛停止了十多年的心脏又轻盈而有力地跳动起来。我终于找到了我画中缺少的成分——灵魂。画中缺乏情感,缺乏的奋力向上的气息,现在,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