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邂逅了无声的语言,最真诚的嵌入我的心坎。校园一片死寂,阳光直剌剌地直射大地,牺牲了午睡,我们为三个月后的全国赛作足准备,待在窒闷的练习 室吹奏千万一律的乐曲,老师脸色愈来愈凝重,手部肌肉线条扩张,那根细短的指挥棒仿佛就是短刃,代表她的愤怒、无奈,狰狞的表情、激动的指挥在摆荡到极瞬间垂落,老师叹了一口气:“先这样,明天继续!”大家默然,在赶紧收乐器的同时,我瞥见老师的那张脸,一张沮丧的脸。
回到教室途中,我刻意缓下步伐,看着这宁静的校园,心中却无法平复,“难道是我们不够认真吗?”我看着自己的手,压按孔而红肿的手,“都已经这么努力 了!”我心想。当内心一片狼藉时,我突然想问自己:“你还要坚持下去吗?”想到其他人有的按弦而手破皮、布满一层茧;想到自己已经牺牲了多少的午休,我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一个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