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我在楼下玩,跑着跳着,把脚给扭了,疼痛难忍,只好一瘸一拐地上了楼。妈妈一见,马上拿来湿毛巾,轻轻敷在肿起的地方,让我把脚靠在沙发上,又跑到药柜里找来酒精消毒,再把药水药膏抹上。做完一切,您把我扶上沙发,吹吹痛处,不停地问:“痛不痛啊?要不要上医院?”我都说不用了,您却又接着问,甚至都顾不上我的回答,只顾急着问着,似乎这样可以缓解我的疼痛,您的焦急。有时,我不留神,又把脚弄疼了,“哎呦”一声,您就n米冲刺般跑过来,仔细抹上膏药,一边嘱咐着:“小心点儿,看你弄的,来吧,躺好点。”在您的细心照料下,那个肿块渐渐小去,到了最后,您还是不放心,怕我是骨折,带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没事,以后小心点就可以啦!”您心中的石块儿终于平稳落地了,最后肿块没了,您十分高兴,摸了又摸,问了又问,还是那句老话:“好了,真的不疼了?可不能装啊。”您问了千百遍了。我都说没事了,您还要拉上裤管,看个究竟,直到你真的摸不到那个肿块了,您才放心。
对于妈妈您来说,这只是您应该做的。但是,我却感觉到了您那暖烘烘的母爱,让我无比幸福,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