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正以洪水般的速度漫延,淹没广阔的平原与天空相呼应,心中似长了蔓腾植物,疯长的腾条无序的捆着我的心脏,使我不觉间感到压迫得难以呼吸。我想一定是那支笔在做崇,因为那支笔写出紫色的文字,文字中充满了妖异,仿佛文字中隐藏的噬人的力量在不为人知的心灵滋长。帝王们看见一定会认为那是霸气四射中饱含的幸酸,如果文人墨客们发现,那他们一定欣喜,因为靠着那种契机,文坛的格局又将改变。
我已经有浓烈的预感,有一种打破僵局的东西在时间和空间的洗礼不孕酿,空间的无形的颤抖让我振憾。真彩,真彩,一个灵魂以笔的形象出现我的面前。而我总觉它就代表文字,代表那种可以任意改变心灵的神奇力量,使花更香艳,使树更青翠,同样也使我因无法逃溢而沉溺其中。它像毒一样侵略世界各地,使中毒的人敢于呐喊,敢于诉说,敢于挥洒笔墨,像纵意挥洒金钱一样畅快,像任意纵青春一样豪迈。
于是乎!我忘了忘了我还在行走,不,不是行走,是奔跑,但我发现我中毒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