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自古以来,战争无非是以统一为由。看,城下的刀光剑影,城上的誓死弑杀。望,边塞的烽火硝烟,江南的尸骨未寒。轩辕剑上斑驳的离人泪,是斩落了多杀青丝白发。浊酒一杯,羌笛悠悠,西出阳关,归期未有期。风沙迷乱了谁的眼,谁的未来不是血肉迷糊的一片。道不出的凄凉离愁,只能漠然地将冰冷的铁器刺进谁的心房。是谁穿着铠甲砰得倒下,溅起千层的黄沙,谁的眼神不是射杀的不屈。千年,战场上长起的黄花,是谁的鲜血浇灌,谁的肉身腐烂蜕变成营养,谁还能嘲笑炎黄,哪怕鸾镜朱颜暗换,也不愿陷入隔世经年的梦!
一首首陈年的曲换来了多少叹息,只留下未解的遗憾在墓碑上发芽。罢了,感言浮生若梦也好!当红墙绿瓦换作断壁残垣,露华正浓空留一袖月光。并不是谁的无动于衷, 而是谁的无可奈何。岁月风雨洗尽多少铅华,似雾里看花,不知真假。思往事,易成殇伤。悲欢离合,知与谁同?
何处话凄凉?千百年来,我们无法摆脱战争给予的伤害。
中国,这起皱的老脸,流泪的苦脸,硝镪水蚀过,纹身术污染过的脸,谁够资格来替你看相,为你断未来一个世纪的休咎?又是几年,闭关锁国换来的屈辱,依旧是生不如死的炼狱。又是几年,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里,无数热血青年无谓地投身于反抗腐朽势力和搀救国家危亡的火热斗争中。又是几年,我们沉睡于现世的太平,麻木于物质的肉欲,淡忘了精神的追求!
又有谁还能想起,他,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经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他,有着这样的牺牲,那是疯子以上的大疯狂者,强者以上的强者;他,作了“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再跨入大门”的最后一次演讲;他,有着“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卑微之态,有着“我以我血荐轩辕”的视死如归;他,有着松树的风格:要求于人的甚少,给予人的甚多。他们,是各处的水流集体,从山间,从乡村,从城市的沟渠,汇聚成巨浪滔天的震撼。只是为了永恒的中国,
统一,是谁铸成的灵魂,是谁吹起的号角,是谁的中国梦,生生不息,唤醒了我的灵魂!
中华民族的斗争并不会因为和平而丧失。你看,“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乡愁还在。乡愁是一座桥梁,你来这头,我去那头。台湾与大陆的相思是浪漫而略近疲惫的,带着感冒一样的温柔。曾经的“七子之歌”催落了多少眼泪,有何时能够听到从台湾传来熊鹰,那嘹唳而清越的歌喉,使人忘却忧愁。有时候流浪的心疲倦了,他会像候鸟一从遥远的异乡带着无限期待,万里迢迢不顾旅途劳顿地赶路,为的是重温一下故乡的情怀,让骚动的心得到滋润。而中华民族的征程仅是一条窄窄的海峡之隔。而浅浅的海峡早已有了深深的中国梦相连。
心,坚如磐石;根,安如泰山。
是谁,唤醒了我的灵魂,让我不能安然的睡到命终!
哪怕我身上压着千斤百担,只要我的一根手指还能屈伸,大地上就抹去不了我的身影!
高二:苏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