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秋对这两人说：“学下棋就要认认真真，不能三心二意。要不就学不好，遭人耻笑的。我可不想，有人说我教出了两个不会下棋的人。”两人望着奕秋点点头，说：“我们一定会记住的。”
第二天，奕秋开始教他们学下棋。王雷和李力坐在棋盘两端，专心致志地对弈，期间奕秋在旁边指导。起初周围一片静寂，秋风四起，不时几片落叶飘落下来。两人正在一边紧张对弈，一边听奕秋的指导。忽然天空中飞来一群天鹅，铺天盖地、黑压压的一片。王雷好像没听倒也没看到似的，还是专心致志地下棋，听奕秋的教导。但李力不时就望着天空发呆，心想：“太好了，有天鹅飞过。那我就可以吃一顿大餐了。等等我就去拿弓箭把它们通通都射下来！”他一边想，一边捂着嘴笑。奕秋指导得津津有味，王雷也学得不亦乐乎。王雷把奕秋的每一句话都铭记在心，越学越精了。而李力呢，经常想着今天应该去玩什么。
两个月过后，奕秋让两个徒弟对弈。王雷不到一阵子就击败了李力。之后王雷成为了奕秋的大弟子，李力被辞退了。李力很疑惑，就问奕秋。奕秋说：“不是你智力不如王雷，而是你态度不如王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