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指的是言行的简短艺术。它的基本要求是语言清晰,形式自然,能够充分理解和表现每个角色的个性和语言特点。最具代表性的是喜剧小品。 以下是为大家整理的关于经典小品《父与子》的文章3篇 ,欢迎品鉴!
经典小品《父与子》篇1
儿:这是我爸爸。
爸:这是我儿子。
儿:我爸爸真是个男人。
爸:别人的爸爸也不是女人。
儿:爸爸,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你真是个好男人,什么事都自己扛。
爸:我不扛你也不帮我抬。
儿:那时我不还小吗。
爸:你大了我也没指望过你。
儿:我妈妈长年生病。
爸:她身体一直不好。
儿:我听说我妈妈的病都是你给气的。
爸:是我给气的,胡说,你妈妈得的是肺气肿。
儿:那还不是吗。
爸:是什么是。
儿:你说你什么事都一个人扛我妈能不生气吗。
爸:她是怕我扛不动。
儿:自己的事你扛也就扛了,别人的事你也争着扛。
爸:我就是爱充个热心人。
儿:老刘偷了单位的铁,让单位知道后你说是你偷的。
爸:老刘被开除了他老婆孩子怎么办。
儿:那你考虑到你老婆孩子怎么办了吗。
爸:老刘的老婆有病,孩子还有智障,老刘为给老婆孩子治病没办法才去做的那个事。
儿:老刘是为了给老婆治病,可你一被开除你的老婆却被气病了。
爸:是我对不起你妈呀。
儿:你虽然是想做好事,但这方法是不对呀。
爸:我那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儿:人家当小偷你扛也就扛了,可人家耍流氓你也去给扛。
爸:我怎么竟扛这些,我那时不是不知情吗。
儿:那天,一个小伙子匆匆忙忙从胡同里窜出来,正好撞上我爸,那小伙子拉着我爸带 着哭腔跟我爸说‘大叔,救救我,后面那些人要打死我。说完小伙子就跑了,我爸 却挺身拦住后面追过来的十几个人,还挺仗义的说‘’站住!’有什么事就冲我来。
爸:那些人真没客气把我打了个半死。
儿:那些人能不往死了打你吗,还把你拉进了派出所,后来才知道,那小子耍流氓,这 帮人正追着他打呢。
爸:这事我真就不该扛。
经典小品《父与子》篇2
时间:当代。
地点:县城农村,一个普通的农民家里。
人物:1、父亲七十来岁。花白短头发,一脸皱纹,穿着朴素的旧衣服,清瘦的农村老头。
2、母亲,七十来岁。梳着纂儿的花白头发,戴个老花镜,脸有不少褶子,穿着朴素的旧衣服,较瘦的农村老太婆。
3、儿子(任县长),四十来岁。穿着普通的拉链夹克衫,精明强干,有些俏皮的领导干部。
(舞台上,一个简陋的农村房子,中间是一个大炕,地下有一个电视柜,上边有一个不大的彩电,边上有一个电话机。父亲盘腿坐在炕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袋,在看电视。电视屏幕里,正在播着一个地方台的推销理疗器材的广告,一男两女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着)
母亲:(手拿一本打开的书进来)“我咋说你好,你让电视小点儿声就不行,你也不怕他们喊的累得慌。”(坐炕边儿上,看一眼电视)“我咋说你好,你也不看看书,学学环保赶赶时髦。你咋还老看这些地方台播的,广无聊赖的广告,你没听中央台曝光,这些个广告八九不离十,都是蒙人骗人的,专骗你们这些个无知的老年人。”
父亲:“你说说,骗人的广告还让播?这电视里也公开骗人,不可能吧?”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就是死老凿儿,凿死眼子,七十来岁啦,白花花咸盐白吃啦,还不如三岁的小孩子。我咋说你好,跟你说啥你也不懂。”
父亲:“你懂,石头掉井,咕咚。”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还别不服气,我来考考你,不考大学研究生的,就考三个小学生自然知识,听好了,第一题,啥叫厄尔尼诺?”
父亲:“这好答,就是吃饱了不饿。”
母亲:“我咋说你好,不知道了吧?给你解释一下,厄尔尼诺就是天头不听话啦,该下雨下雪,该下雪下雨。”
父亲:“你说,那天头啥时听过话,你旱了它绑钉不下雨,你涝了它一门发大水。”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还蒙对啦,这就叫厄尔尼诺,现象。”
父亲:“还现象,你说,一不留神儿,瞎猫碰死耗子,还回答对啦。”
母亲:“别美,我咋说你好,还有呢,听题,第二题,啥叫赤潮?”
父亲:“啥赤……找,就是吃着找,边吃边找。”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属张驴他妈的,咋就知道吃,也难怪,小时候没吃过几顿饱饭,饿出毛病来啦。我给你解释一下,赤,就是红,赤潮就是红潮,海水变红啦,明白了吧?”
父亲:“你说,那海水……也来事儿?”
母亲:“我咋说你好,说不说还下道啦,那海水还能生孩子呢。”
父亲:“海水咋不能生孩子,那鱼不都是海水的孩子吗。”
母亲:“我咋说你好,一个强词夺理。我再问你,听好,别着急抢答,没人给你抢,第三题,这回别吃啦,看吃肿了嘴,啥叫海啸?”
父亲:“你说,这个我知道,海啸,就是海乐了,不是海哭。”
母亲:“我咋说你好,真让你哭笑不得,啥也不懂,一码黑天,简直没法和你同日而语。”(她拿起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的开始搜索节目,大都是广告之类)
父亲:“别乱调了,晃眼睛,定住,找个电视剧看吧。”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看时下播出的电视剧,现代的,这名词你不懂,给你解释一下,就是过去的,还不懂,就是解放前旧社会的,你说吧,不是打打杀杀,就是谍影重重。当代的,懂吧?”
父亲:“瞎子掉井,不懂(扑通)。”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又不懂吧,还得解释,给你解释一下,当代的,就是当下现实、时下的生活,你说吧,不是丑娘、丑爹,就是没人要的苦孩子。再就是三破,懂吧?”
父亲:“懂,破衣服、破鞋、破袜子。”
母亲:“还破伤风呢,你不可能懂,还得给你解释一下,三破,就是破碎的家庭,破碎的感情,破碎的婚姻,好像全中国夫妻都离婚了似的。你说现在的日子多甜蜜,哪儿来那么多苦?哪儿来那么多离婚?一个一个脱离生活,在象牙塔里,这名词你更不懂,还得给你解释一下,就是躲在小黑屋里瞎编乱造,没真实生活,实在没法看。”
父亲突然大叫:“停!别动,有看头了。”
(母亲不再按遥控器,也瞪大眼睛看着。电视屏幕里正在播出本县的本周要闻回顾。女播音员的声音:“3号下午,在县人大代表的会议上,人大代表选举出了我县新县长——任为民同志。”电视画面里,人大代表们热烈鼓掌。任为民走到台上深深地鞠一躬,说:“差额选举,我任为民原来是陪绑玩儿的,我说啥也没有想到还能把我选上。一票重千斤,我决不辜负各位人大代表对我任为民的信任。”代表们又热烈鼓掌……)
父亲:(很激动)“他妈,你快看,这不是三破,这是一新,咱家老疙瘩为民,当上县长。”
(电视里,女播音员的声音:“本周要闻回顾,播送完了。”)
母亲:“我咋说你好,这咋还没看完呢,咋就没啦。”
父亲:“你说,咱家老疙瘩当县长啦,这能是真的吗?不是电视虚假广告?”
母亲也很激动,“我咋说你好,你不懂吧,县电视台本周要闻上播的,这是新闻,实事儿,这不是虚假广告,这还能有假。我说,咱家老儿子长出息啦,选上县长啦。”
父亲:(急忙下地)“你说,咱家老儿子选上县长啦,哎呀妈呀,这不和前两年美国奥巴马似的,选上总统啦,这回咱家老儿子出奇冒泡,大查啦。”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不懂吧,人家美国奥巴马那是州选举胜利,你不懂给你解释一下,就是各省选举胜利。你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相对中国国情还是有些个依据,一个美国奥巴马不能决定美国的命运,但中国一个县长可以决定一个县的命运。”
父亲:“你说,县长这重要,儿子当上县长啦,这……我得赶紧打电话,把为民给我叫回来。”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不懂吧,你就不懂事儿,儿子刚当上县长,你说有多忙,你打电话叫他回来干啥?你不是有毛病吗?”
父亲:(拍着胸脯)“我没毛病,心好、肺好、胃好,一顿吃仨大馒头,好胳膊、好腿、好脚,上树摘果木比猴都灵巧,就是咱儿子当县长啦,我才把他叫回来。”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不懂事儿,就是不懂事儿,儿子刚当县长,得有多少事儿要办,你这不是给儿子添乱?你身体没毛病,我看你脑袋有毛病?”
父亲:“我脑袋也没毛病,我脑袋清清亮亮的,儿子这四十来年,突然在我脑袋里像过电影似的。”
母亲:“我咋说你好,还不是你脑袋里有毛病啦?这小会儿就出了幻觉啦。”
父亲:“我还幻觉,我还幻灯,我还精神病呢?”
母亲:“我说也差不多,出幻觉啦,精神病前兆,还不是毛病?你想儿子刚当上县长,一县之长父母官,得有多少事儿。”
父亲(在地下走着),“不行,父母官,他得知道父母,儿子有多少事儿,他也得给我回来。”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死皮赖列的,咋这凿死铆子,儿子能回来吗?你叫儿子回来干啥?”
父亲:“不干啥,我是他爸,他是我儿子。他当上县长啦,就不认农村土了吧唧的爸啦?妈啦?他敢不回来!我这就给他打电话。”(父亲拿起话筒,就按了电话号码)
话筒里的声音:“您好,您找谁?”
父亲:“我找你。”
话筒里的声音:“你是谁?”
父亲:“我是你爸!”
话筒里的声音:“不对,我没有爸呀……”
父亲:“好小子,你当官啦,就不认爸啦?”
话筒里的声音:“你是找……”
父亲:“我就找你,任为民,我是你爸,就是你爸,你不认也得认爸。”
话筒里的声音:“啊,误会啦……”
父亲:“不误会,我就是你爸。”
话筒里的声音:“啊,你是任大叔吧?”
父亲:“我不是任大叔,我是任大爸。”
话筒里的声音:“啊,任大叔,你真误会啦,我不是任局长,我是原来的副局长小张。”
父亲:“哦……你是小张,这是咋说的,一不小心,给你当爸啦。”
话筒里的声音:“没关系,任大叔,我多么希望有你这样的,好爸爸呀。”
父亲:“小张,你当局长啦,愿不当的,你是没有爸啦。小张,不,小张局长,我儿子,任为民呢?”
话筒里的声音:“大叔,你找任局长,不、不、不,任县长,他上县里了。”
父亲:“那好,那我上县衙门里找他去。”(父亲放下话筒)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不懂吧,还县衙门,那叫县政府。”
父亲:“都是一个意思,我给县政府打电话。”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也不知道县政府电话号码,儿子新上任有多忙,你快别打啦。”
父亲:“打,咋不打?”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知道啥号码,你往哪儿打,你倒是打呀?”
父亲:“我打他手机。”(父亲又按手机号码)
话筒里的声音:“您好,我是任为民,您是哪位?”
父亲:“我是你爸!”
儿子(从舞台一侧走出来,拿着手机说):“你说啥?我这儿有驴叫。”
父亲:“你说我驴叫,反拉你啦,任为民,我是你爸。”
儿子:“哦,这回听出来啦,老爸呀,真是你呀。”
父亲:“你咋说我驴叫?”
儿子:“爸,不是说你驴叫,是手机里真有驴叫。”
父亲:“好小子,你不是还说我驴叫?”
儿子:“爸,你误会啦,我正在农村的路上,这里堵车啦,刚才有驴叫声,手机信号又不太好,我没听清楚你的话。”
父亲:“我说吗,你小子咋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啦,咋的啦,路不好,误车啦,找驴拉呢?”
儿子:“爸,没有,村村通的油板路,路好着呢,就是堵车啦。”
父亲:“好,堵车说明车多,比误车好。”
儿子:“爸,我也不知道是你打来的电话,爸,家里的电话号码咋换啦?”
父亲:“电信局给换的。”
儿子:“那咋换成6847474,这号码多不好呀?”
父亲:“那是我让换的号,要换8899啥的,那不得掏钱吗。7474,没人要的号,不掏钱。”
儿子:“爸,你换电话号码干啥?”
父亲:“干啥,还不都是因为你,老有往家里打电话的,借引子套近乎找你的,我烦。我就换了7474,别说这号码挺好,7474这回谁也不往家打啦。”
儿子:“爸,我挺长时间没回家啦,你和我妈都挺好吧?”
父亲:“好,挺好。”
儿子:“爸,你打电话有事情吗?前边车疏通开不堵啦,我挺忙的,得走啦。”
父亲:“没事儿,给你打电话干啥,我吃饱撑的,有事儿,你马上给我回来一趟。”
儿子:“爸,我这……刚当上……”
父亲:“我知道,你当上县太爷,不,县长啦,当上县长就不认农村的爸、妈啦,你给我回来。”
儿子:“爸,我……我刚当县长,那事太多,我这回去,还要,开会……”
父亲:“不行,你就是上北京,上中央开党代会也不行,刚当上县长,就不认你农村土了吧唧的爸、妈啦?小子,你马上给我回来一趟!”
儿子:“爸,家里有啥事儿啦?”
父亲:“废话,没事儿,我叫你回来干啥?”
儿子:“那……好吧,(看看手表)时间还够用,我顺路回去一趟。”(儿子下去了)
父亲:“快点儿。”(父亲一下把电话挂啦)
母亲:“我咋说你好,你这死老凿儿,老头子,你这不是竟意儿给儿子添乱吗?家里有的是大米,有的是白面,你说吃点儿棒子面那是吃稀罕,满园子的绿色蔬菜,满树的红、黄、蓝、绿、紫色水果,不缺吃不少穿,小康的日子比蜜甜,家里有啥事儿?这回轮到我不懂了,你给我解释解释。”
父亲:“我说,你也不懂,没有大事儿,紧关加要的,我叫儿子回来干啥?”
母亲:“我咋说你好,我是真不懂,死老凿儿,老头子,你是真烦人。”
父亲:“我就是凡人,我不是神仙。”
母亲:“你不烦人,你气死人。我不懂?是你解释不清楚。行啦,我跟你吃冰棍儿拉冰棍儿,没话。”(母亲生气的出去啦)
(舞台一侧里,有轿车的喇叭声。任县长说:“小张,停车。”刹车声)
(任县长夹着公文包和年轻的司机,从一侧上)
司机:“任县长,这不刚到村口。”
任县长:“小张,你就停车在这里等我,你还不知道,我老爸从来都不让我坐公家的小车回家。这不是顺路事儿急,我不能坐小车回家,小车千万不能进村让我爸看见。否则……”
司机:“哦,我明白啦,任县长,我在村头等着,你快去吧。”(司机下去了)
儿子:(往前走几步)“你们说说,我这刚当上县长,脚打后脑勺,一大堆事儿,这老爸非让我回来。嗐!老爸的倔脾气,我这又刚当上县长,你说不回来不行,要不以后,你就甭想再蹬家门。嗐,摊上这倔老爸,山上的羊肠小路,没辙。(寻思寻思)我还不知老爸火急火燎的叫我回来干啥,家里准有啥事儿,我说话还得小心着点儿。”
(儿子走到门口,开门进屋)
(父亲沉着脸,盘腿坐在炕上吧嗒吧嗒抽烟)
(儿子愣愣的站着,没敢吱声)
父亲:“回来啦,咋不说话,你咋回来的?”
儿子:“坐……坐……搭村里顺便车回来的。”
父亲:“我耳朵也没聋,咋没听着外边车响?”
儿子:“车到村头……人家就到家啦。”
父亲:“今儿个这是,我急着叫你回来,情况特殊,我就不追究啦,坐吧,坐吧。怎么今个儿回来,当上县太爷,不,县长啦,不往农民家的土炕上坐啦?”
儿子:(坐炕边儿上)“爸爸……”
父亲:“我不是你爸爸。”
儿子:(激灵下站起来)“你……”
父亲:“坐吧,坐吧,炕上有灰土没刺,扎不着你屁股。”
儿子:(又坐下)“爸爸……”
父亲:“我不是你爸爸,我不刚才说了吗。”
儿子张嘴:“……”(爸字没说出声)
父亲:“知道我今个儿,着急麻慌请——你回来,干啥吗?”
儿子:“我不知道今天……您老,把我叫回来干啥?”
父亲:“我……我今个儿叫你回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儿,我不是你爸爸。”
儿子:(又突然站起来)“你……”
父亲:“你不要吃那么大的惊,我不是你爸爸,就不是你爸爸。坐吧,炕上有灰土没刺,扎不着你屁股。”
(儿子在炕边儿,又小心翼翼的坐下)
父亲:“今个儿叫你回来,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听好了,坐住了。”
(儿子往里头坐坐)
父亲:“话说从前,四十来年前,一天午后下大暴雨,瓢泼似的……
……………………
(儿子缓缓的走啦,他在心里头叫了声:“爸爸,妈妈,我走啦。”)
(出了门,儿子回过头来,他重重地叫一声):“爸爸——妈妈——”(儿子向台下走去)
父亲:(抬起头来)“儿子,走啦?”
母亲:“走啦,儿子。”
父亲:“你说,我叫儿子回来,是我有病吗?”
母亲:“我说你好,老凿儿,不老头子,这回不用解释,我懂啦……”
经典小品《父与子》篇3
人物:老子,儿子(10岁左右)
时间:下午
地点:客厅
道具:家具数件,摆放美观即可
儿子(做在沙发上看书,读):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年的古老文明,文化可谓是博大精深,在春秋战国时期更是群星闪耀,诸子百家以各自的学说在社会上纵横捭阖,一颗颗巨星在历史的天空中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彩,如:老子,孔子,孙子……
老子(上):你在说什么老子,孙子的!
儿子:老子是道家学派的创始人,孙子是古代著名的军事家,你这都不知道。怎么做人家的老子的啊?
老子(过去坐下):还怕我不知道孙子是一个军事家,我还盼着我有一个孙子也能成军事家呢。你还知道什么?
儿子:他的一个后人叫孙膑,是一个残疾人。
老子(怜悯):那不是挺可怜的!
儿子:可怜,孙膑也是一个军事家!不和你说了,说也没有意思!
老子:没有意思,老子好歹是一个中文系毕业的,看你是怎么说话的!你看的是什么书?
儿子:三十六计。
老子:三十六计,好书也。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术中有数。阴阳燮理,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知道我刚才用了什么计了吗?
儿子:我怎么知道,我还正看序言呢,你就参合进来了!
老子:我是想给你上一课!
儿子:上一课,那你就上吧!
老子:我刚才用的是三十六计之十七计,名叫抛砖引玉!
儿子:抛砖引玉,这名字倒是不错!
老子:三十六计每一计可都是有典故的。
儿子:我明白了。
老子:你明白了什么?
儿子:典故嘛,就是词语来源的故事。
老子:孺子可教矣!你当然不知道这抛砖引玉的典故。
儿子:不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富人被人抛砖砸了头,恼火之极,于是呼把身上的玉也掷去打那人了!不就是抛砖引玉了!
老子:这是什么典故啊,这是胡编乱造!
儿子:那是怎么一回事?
老子:抛砖引玉,是一个比喻,从字面上理解就是抛出砖,把别人的玉给引出来。
儿子(不服):那不是和我说的一样。
老子:你那种说法的话,你一砖砸了别人的头,还不把人跟砸晕了,还引玉呢,那叫谋财害命,和杀人掠货没什么分别?
儿子(不满):我那也比喻啊。
老子: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那差得太远了!
儿子:算了,算了。儿子和老子辩论,肯定都是老子有理的。
老子:还满倔。你想想那有拿玉去还击别人的。那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儿子:就有这样的傻子,这样才是典故嘛。
老子:还说呢,那是寓言了!
儿子:我服了你就是了!
老子:口服心不服!我要是老师,你的那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就是0分了。
儿子:你说你那一百分的典故嘛,听了我的0分“胡编”就死得瞑目了。
老子:抛砖引玉,出自《传灯录》。相传唐代诗人常建,听说赵嘏要去游览苏州的灵岩寺。为了请赵嘏作诗,常建先在庙壁上题写了两句,赵嘏见到后,立刻提笔续写了两句,而且比前两句写得好。后来文人称常建的这种作法为“抛砖引玉”。
儿子:是这样啊!
老子:抛砖引玉,作为谦辞,比喻用粗浅的不成熟的意见引出别人高明的意见!作为一个计策它是诱惑别人,使可打击这种受我诱惑的愚蒙之人。原书应该是这样说的:“类以诱之,击蒙也。”你的0分死得瞑目了吧。
儿子:我的0分是获得重生了。
老子(莫名地):重生了?还变成蝴蝶飞了呢!
儿子:告诉你吧,我的0分也是一块砖。
老子(疑惑地):砖?
儿子(古人般晃着脑):你中我的计也。
老子(恍然大悟):好小子,我被你的砖给砸中了头!
儿子(慌脑):是也,是也。
老子:你把我的玉引出来了!
儿子(慌脑):是也,是也!
老子(哭丧地):我成傻子了。
儿子(自豪地):是我聪明而已。
老子:是我的玉死了,你的0分复活了,我的100分死得瞑目!
儿子(稍停,翻一页书,伸个懒腰站起):吃饭时间到了!
老子(站起):走,到外面吃去,奖你一顿你爱吃是大餐!
儿子:我要的大餐是你给我买一套诸子百家的书。
老子(爽快地):好!
(一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