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伞是汉族传统工艺品之一,作为起源于中国的一种纸制或布制伞,亦传至亚洲各地如朝鲜、越南、泰国、日本等地,并在各地发展出具有当地特色的油纸伞。以下是本站分享的油纸伞传承人,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油纸伞传承人
作为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油纸伞制作技艺国家级唯一法定传承人——毕六福,肩负起了对油纸伞传统制作技艺的传承和保护的重任,从四川工匠杯到深圳文博会,只要有机会展示油纸伞,毕六福一定会去。
就在亚洲文明对话大会开幕的前一个月,毕六福接到了主办方的电话,需要近一千把表演所用的油纸伞,主办方向毕六福说明此次亚洲文明对话大会的重要性后,毕六福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制伞过程中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因为是武术表演,对油纸伞的质量要求非常高,材料也是需要订制,为此,毕六福及其伞厂骨干成员飞往北京与主办方沟通,通过反复研讨细节及改良方案,最终与主办方达成一致。
此次《亚洲文化嘉年华》向中外来宾奉献了一场专业化、国际化、高水平的文化艺术盛宴,其中武术节目《墨之韵》所用的近千把油纸伞出自毕家,场面宏伟让人印象深刻,“青竹随风摇曳,侠客执伞起“武””,红色的油纸伞与极具中国风的水墨画交相辉映,使现场观众宛若置身于书法大家精心绘就的山水大景之中。
油纸伞传承人
“我从小就看父母做油纸伞,他们很早就想让我传承这一工艺。但我认为太辛苦,当时并不想做。”
61岁的油纸伞传承人林荣君,近日在高雄美浓广进胜纸伞工作室接受记者专访时说。
在客家人占总人口约九成的美浓,油纸伞是重要的文化载体。油纸伞在客家文化中有“有子”之义,过去客家女子出嫁时,父母会送油纸伞作嫁妆,希望女儿为夫家传宗接代。
美浓油纸伞可追溯至日据时期。当时广东制伞师傅来台授艺,林荣君的父亲是当地第一批学徒。为感恩广东师傅,林父创办工作室时取名“广进胜纸伞”。
“那个时代,只要家里有孩子是油纸伞师傅,那么生活可以过得很好。当时这行待遇较高。”林荣君说。
据悉,全盛时美浓有逾20家油纸伞工厂,年产量约两万把。但上世纪60年代,布制伞等进入台湾,油纸伞一度没落。林荣君的父母坚持了下来,成为美浓仅存的油纸伞家庭作坊。
20多年前,年近不惑的林荣君意识到,若不传承父母手艺,则这项传统文化恐将在台凋零。毅然放弃高薪工作回家制伞,林荣君称,“这是天命,不可违。”
传统油纸伞工艺传承不易。林荣君介绍,制伞包括伞骨制作、组装、伞面贴纸、上桐油等工序。师傅级别的制伞师完成一把油纸伞约需一周,但每道工序通常要学三年才能熟练,要较好地独自制作一把伞,常需学十年以上。
广进胜纸伞工作室内,摆放着刀具、夹子、毛笔等工具。林荣君说,做伞骨时,一天内手指可能被竹丝扎到数次,需及时夹出;上桐油前,则要先拿捏好火候,把生桐油煮熟,否则桐油发臭就不能用;往伞骨绕线要做到心到、手到、眼到,保证线间距离均匀,若有偏差只能拆掉重绕。
工作室内墙上挂着“广结善缘”的毛笔书法,门口贴着对联“一伞可书古今情,片纸能写天下意。”林荣君说,父母及他与太太,都因伞结缘。送伞给朋友被赋予“广结善缘”之意,台湾知名作家三毛、林清玄等曾来买伞。
工作室内悬挂着一把逾50年历史的古铜色油纸伞,这是林荣君父亲所制。伞面随着岁月流逝,出现数个破洞。林荣君舍不得修补,“因为那样颜色就不一样了”。
“做文化传承工作,有没有心很重要。除了坚持,还是坚持。”已专注油纸伞文化传承20多年的林荣君,数次向记者提及“坚持”。
目前工作室旁设有DIY区供游客体验,包括大陆游客在内,不少人慕名而来。林荣君有时受邀做相关讲座。在他影响下,33岁的儿子也已学习制伞8年。
林荣君说,制伞工艺传承需要社会各界乃至官方支持,希望更多人接触这项传统工艺。
如今,工作室墙上的制伞工序照片已经泛黄。对工序了然于心的林荣君认为,传统文化传承需创新。
除在伞面书写经典诗句,或创作水墨画等传统系列外,林荣君及太太吴剑瑛还探索剪纸、蓝染等创新系列。
曾主要用于遮阳挡雨的油纸伞,现今被赋予更多文化元素,被视为艺术品而非普通生活用具。不少人将油纸伞用于家庭装饰,或珍藏。
“文化是资产,不传承就会没有掉,未来想重新获得将很难。”林荣君说。
油纸伞传承人
云南省保山市腾冲县固东镇的荥阳村是个仅有100多户人家的古老村落,这个小村庄因其有着上百年制作油纸伞的历史而名扬滇西,有着“油纸伞之乡”的美誉。而郑映海正是“保山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他从8岁时开始帮助家人制作油纸伞,至今依然固守着这一古老的传统行业。
在青石砌成的墙壁下,89岁的郑映海拿着毛笔沾上彩色原料,一朵朵山茶花正在他的笔下盛开着。油纸伞已经有300余年的历史,郑映海是家族的第十代传人。
郑映海的部分工具整齐地挂在自家木房的墙上。一把纸伞有短骨和长骨,不但要先把竹子一根根剖开削好,还要再一枝枝钻洞,相当耗工。
制作油纸伞需要经过削伞骨、绕边线、裱纸、上柿子水、收伞、晒伞绘画、装伞柄、上桐油、钉布头、缠柄、穿内线等10多余道工序,郑映海也重复了80年。
虽已近九旬,郑映海对这份手艺的热情并没有消退,“每个人都和我说不要让这份手艺失传,现在我把我的孩子们都教会了”。打开一把新制作完成的伞,郑映海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老人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这门老手艺能像剪纸、中国结一样,被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