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正公神道碑铭体现了什么1
原文:
范公讳仲淹,字希文,世家苏州。公生二岁而孤,母夫人贫无依,再适长山朱氏。既长,知其家世,感泣辞母去,之南都。入学舍,自刻益苦。居五年,大通六经之旨,为文章,论说必本于仁义。祥符八年,举进士,礼部选第一,为广德*司理参*,始归迎其母以养。公少有大节,于富贵贫贱毁誉欢戚,不一动其心,而慨然有志于天下,常自诵曰:“士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其事上遇人,一以自信,不择利害为趋舍。
元昊反河西,延州危。公请自守,乃知延州。公为将,务持重,不急近功小利。于延州筑青涧城,垦营田。于庆州城大顺,以据要害,又城胡芦,夺贼地而耕之。贼以骑三万来,公戒诸将:“战而贼走,追勿过河。”已而贼果走,追者不渡,而河外果有伏。贼既失计,乃引去。于是诸将皆服公。公待将吏,必使畏法而爱己。所得赐赉,皆以上意分赐诸将。公居三岁,士勇边实,恩信大洽,乃决策谋取横山,复灵武,而元昊数遣使称臣请和,上亦召公归矣,初,公既得熟羌为用,使以守边,因徙屯兵就食内地,而纾西人馈输之劳。其所设施,去而人德之。
庆历三年春,召为枢密副使,五让不许。既至数月,以为参知政事。每进见,必以太平责之。公叹曰:“上之用我者至矣!然事有先后,而革弊于久安,非朝夕可也。”既而上再赐手诏,趣使条天下事。其知政事,才一岁而罢,有司悉奏罢公前所施行而复其故。言者遂以危事中之,赖上察其忠,不听。
方公之病,上赐*存问。既薨,辍朝一日。以其遗表无所请,使就问其家所欲。赠以兵部尚书,所以哀恤之甚厚。公为人外和内刚,乐善泛爱。丧其母时尚贫,终身非宾客食不重肉,临财好施,意豁如也。
(欧阳修《文惩范公神道碑铭》)
译文:
范公名讳(是)仲淹,字希文,世代居住(在)苏州。范公出生两岁就(丧父)成了孤儿,母亲贫困没有依靠,改嫁长山朱氏。(他)长大后,了解了自己的身世,感伤流泪,辞别母亲离开(家),到南都(去)。(他)进入学堂,要求自己更加严格。过了五年,(他)通晓了六经的要旨,写文章,论述一定以仁义为根本。祥符八年,(他)考中进士,被礼部选为第一名,做了广德*司理参*,才回家接母亲来奉养。范公年少时(就)有非凡的气节,对于(个人的)富贵贫贱毁誉快乐忧伤,一点都不动心,而是慷慨激昂有志于天下,经常自己诵读:“士人应当在天下人忧愁之前先忧愁,在天下人都享乐之后才享乐。”他侍奉皇上对待他人,完全按照自己的原则,不因对自己有利或有害而决定取舍。
元昊(在)河西反叛,延州危急。范公请求(朝廷允许)自己守城,于是做了延州的知州。范公做将领,务求慎重,不急于追求眼前的小功利。(他)在延州修筑青涧城,开垦*田。在庆州修筑大顺城,来占据要害之地,又修筑胡芦城,夺回叛贼的土地(派人)耕种。叛贼带领三万骑兵来袭,范公告诫诸将:“开战后,(如果)叛贼败走,追击(敌人)不要过河。”(开战)不久叛贼果然败走,追击的将士没有渡过河,河另一边果然有伏兵。叛贼*谋没有得逞,就领兵撤退了。由此各位将士都很佩服范公。范公对待将士吏卒,一定让(他们)畏惧*法,爱惜自己。所得的赏赐,都按照皇帝的意思分别赏赐给各位将士。范公据守(延州)三年,士兵勇敢,边地富足,恩情威信遍及(延州),于是决定谋划攻占横山,收复灵武,元昊多次派使者称臣求和,皇帝也就召范公回(朝廷)了。当初,范公使归附的羌人为朝廷效力,让(他们)把守边关,于是将驻扎边地的*队撤回内地谋生,因而解除了西部百姓供给运输粮草的*苦。他(在延州)采取的各种措施,(一直到他)离开后(延州)人(还)十分感激他。
庆历三年春天,(皇帝)任命(范公)做枢密副使,(他)五次推辞(皇帝都)不答应。(范公)到(京城)几个月后,(皇帝)让(他)做参知政事。(他)每次进见,(皇帝)一定用(使天下)太平(的重任来)要求他。范公叹息说:“皇上重用我到极致了!但是事情有先后,(要)在长久安定(的情况下)改革弊政,不是朝夕可以(做到的)。”不久皇帝两次赐给(范公)亲笔诏书,催促(他)逐条陈奏天下大事。他做参知政事,才一年就被罢免了,有关部门上奏(朝廷),全部废止了范公以前施行的改革措施,恢复了旧的政策。言官就(趁机)用歹毒的事诬陷他,全靠皇帝体察他的忠心,不听信(谗言)。
当范公病重时,皇帝赏赐*物慰问(他)。(他)死后,(皇帝)停止上朝一天。因为他临终的表奏中没有任何要求,(皇帝就)派人到(范公家里)问他家人的要求。追封(范公)兵部尚书(的官职),用来表示对他哀悼抚恤(的待遇)很丰厚。范公为人外表谦和内心刚直,乐于行善,广有仁爱。母亲死的时候,他还很贫穷,终其一生,(如果)不是(招待)宾客(自己)一天不吃两顿肉,有了财产(就)乐于施舍,心胸非常豁达。
范文正公神道碑铭体现了什么2
【原文】
范公讳仲淹,字希文,世家苏州。公生二岁而孤,母夫人贫无依,再适长山朱氏。既长,知其家世,感泣辞母去,之南都。入学舍,自刻益苦。居五年,大通六经之旨,为文章,论说必本于仁义。祥符八年,举进士,礼部选第一,为广德*司理参*,始归迎其母以养。公少有大节,于富贵贫贱毁誉欢戚,不一动其心,而慨然有志于天下,常自诵曰:“士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其事上遇人,一以自信,不择利害为趋舍。
元昊反河西,延州危。公请自守,乃知延州。公为将,务持重,不急近功小利。于延州筑青涧城,垦营田。于庆州城
范文正公神道碑铭体现了什么3
初,太后有遗命,立杨太妃代为太后。公谏曰:“太后,母号也,自古无代立者。”由是罢其册命。(理智,有策略,为国家着想)
是岁,大旱蝗,奉使安抚东南。使还,会郭皇后废,率谏官、御史伏阁争,不能得,贬知睦州。又徙苏州。岁余,即拜礼部员外郎天章阁待制。召还,益论时政阙失,而大臣权幸多忌恶之。(耿直直言)
居数月,以公知开封府。开封素号难治,公治有声,事日益简,暇则益取古今治乱安危为上开说。(治理得当,勤于学习)
又为《百官图》以献,曰:“任人各以其材而百职修,尧、舜之治不过此也。”因指其迁进迟速次序曰:“如此而可以为公,可以为私,亦不可以不察。”由是吕丞相怒,至交论上前,公求对,辩语切,坐落职,知饶州。(善于任用人才,坚守正义)
明年,吕公亦罢。公徙润州,又徙越州。而赵元昊反河西,上复召相呂公。乃以公为陕西经略安抚副使,迁龙图阁直学士。是时,新失大将,延州危。公请自守鄜延扦贼,乃知延州。元昊遣人遗书以求和,公以谓无事请和,难信,且书有僭号,不可以闻,乃自为书,告以逆顺成败之说,甚辨。坐擅复书,夺一官,知耀州。未逾月,徙知庆州。既而四路置帅,以公为环庆路经略安抚招讨使、兵马都部署,累迁谏议大夫、枢密直学士。(谨慎,有判断力)
公为将,务持重,不急近功小利。于延州筑青涧城,垦营田,复承平、永平废寨,熟羌归业者数万户。于庆州城大顺以据要害,又城细腰、胡芦,于是明珠、灭臧等大族,皆去贼为中国用。(深谋远虑)
自边制久隳,至兵与将常不相识。公始分延州兵为六将,训练齐整,诸路皆用以为法。公之所在,贼不敢犯。(治兵有方)
人或疑公见敌应变为如何。至其城大顺也,一旦引兵出,诸将不知所向,军至柔远,始号令告其地处,使往筑城。至于版筑之用,大小毕具,而军中初不知。(深谋远虑)
贼以骑三万来争,公戒诸将,战而贼走,追勿过河。已而贼果走,追者不渡,而河外果有伏。贼既失计,乃引去。于是诸将皆服公为不可及。(有远见,有谋略)
公待将吏,必使畏法而爱己。(善于管理人才,看重制度标准,尊重人才)
所得赐赉.皆以上意分赐诸将,使自为谢。(无私)
诸蕃质子,纵其出入,无一人逃者。蕃酋来见,召之卧内,屏人徹卫,与语不疑。(尊重、信任他人)
公居三岁,士勇边实,恩信大洽。乃决策谋取横山,复灵武,而元昊数遣使称臣请和,上亦召公归矣。(管理有方,深谋远虑)
初,西人籍为乡兵者十数万,既而黥以为军,唯公所部,但刺其手。公去兵罢,独得复为民。(仁爱)
其于两路,既得熟羌为用,使以守边,因徙屯兵就食内地,而纾西人馈挽之劳。其所设施,去而人德之,与守其法不敢变者,至今尤多!(善于规划)
自公坐吕公贬,群士大夫各持二公曲直,吕公患之,凡直公者,皆指为党,或坐窜逐。及吕公复相,公亦再起被用,于是两公欢然相约戮力平贼,天下之士皆以此多二公。然朋党之论遂起而不能止。上既贤公可大用,故卒置群议而用之。(大度、爱国)
庆历三年春,召为枢密副使。五让不许,乃就道。既至数月,以为参知政事,每进见,必以太平责之。公叹曰:“上之用我者至矣,然事有先后,而革弊于久安,非朝夕可也。”(有条理)
既而上再赐手诏,趣使条天下事,又开天章阁,召见赐坐,授以纸笔,使疏于前。公惶恐避席,始退而条列时所宜先者十数事上之。其诏天下兴学,取士先德行不专文辞;革磨勘例迁以别能否,减任子之数而除滥官,用农桑、考课、守宰等事方施行。(为国尽责)
而磨勘、任子之法,侥幸之人皆不便,因相与腾口。而嫉公者亦幸外有言。喜为之佐佑。(不惧人言)
会边奏有警,公即请行,乃以公为河东、陕西宣抚使。至则上书愿复守边,即拜资政殿学士知邠州兼陕西四路安抚使。其知政事,纔一岁而罢。有司悉奏罢公前所施行而复其故。言者遂以危事中之,赖上察其忠,不听。是时,夏人已称臣,公因以疾请邓州。守邓三岁,求知杭州。又徙青州。公益病,又求知颍州。肩舁至徐,遂不起,享年六十有四。方公之病,上赐药存问,既薨,辍朝一日。以其遗表无所请,使就问其家所欲为,赠以兵部尚书,所以哀恤之甚厚。公为人外和内刚,乐善泛爱。丧其母时尚贫,终身非宾客食不重肉。临财好施,意豁如也。及退而视其私,妻子仅给衣食。其为政,所至民多立祠画像。其行己临事,自山林处士、里闾田野之人,外至夷狄,莫不知其名字,而乐道其事者甚众。及其世次、官爵,志于墓、谱于家、藏于有司者,皆不论著,著其系天下国家之大者,亦公之志也欤。
范文正公神道碑铭体现了什么4
王公神道碑铭
欧阳修
原文:
公讳旦,字子明,大名莘人也。公少好学,有文。太平兴国五年,进士及第,为大理评事。右谏议大夫赵昌言参知政事,公以婿避嫌,求解职。太宗嘉之,改礼部郎中。
公为人严重,能任大事,避远权势,不可干以私,由是真宗益知其贤。钱若水名能知人,常称公曰:“真宰相器也!”若水为枢密副使罢,召对苑中,问谁可大用者,若水言公可,真宗曰:“吾固已知之矣。”公在相位十余年,外无夷狄之虞,兵革不用,海内富实,群工百司各得其职。故天下至今称为贤宰相。
公于用人,不以名誉,必求其实。苟贤且材矣,必久其官,而众以为宜某职然后迁。其所荐引,人未尝知。寇准为枢密使,当罢,使人私公,求为使相。公大惊曰:“将相之任,岂可求邪!且吾不受私请。”准深恨之。已而制出,除准武胜*节度使。准入见,泣涕曰:“非陛下知臣,何以至此!”真宗具道公所以荐准者,准始愧叹,以为不可及。
公与人寡言笑,其语虽简,而能以理屈人,默然终日,莫能窥其际。及奏事上前,群臣异同,公徐一言以定。大中祥符中,天下大蝗,真宗使人于野得死蝗以示大臣。明日,他宰相有袖死蝗以进者,曰:“蝗实死矣,请示于朝,率百官贺。”公独以为不可。后数日,方奏事,飞蝗蔽天,真宗顾公曰:“使百官方贺,而蝗如此,岂不为天下笑邪?”日者上书言宫禁事,坐诛,籍其家,得朝士所与往还占问吉凶之说。真宗怒,欲付御史问状。公曰:“此人之常情,且语不及朝廷,不足罪。”真宗怒不解。公因自取常所占问之书进曰:“臣少贱时,不免为此,必以为罪,愿并臣付狱。”真宗曰:“此事已发,何可免?”公曰:“臣为宰相,执国法,岂可自为之,幸于不发而以罪人?”真宗意解。
公务以俭约率励子弟,使在富贵不知为骄侈。兄子睦欲举进士,公曰:“吾常以太盛为惧,其可与寒士争进?”至其薨也,子素犹未官,遗表不求恩泽。
铭曰:烈烈魏公,相我真宗。相所黜升,惟否惟能。执其权衡,万物之平。
(节选自《欧阳修全集》)
[注]日者:以占卜为业之人。
5.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避远权势,不可干以私干:求取
B.已而制出,除准武胜*节度使除:免除
C.日者上书言宫禁事,坐诛,籍其家 籍:抄没
D.相所黜升,惟否惟能 否:邪恶
6.下列句子中,全都表现王旦“贤宰相”的一组是(3分)
①常称公曰:“真宰相器也!”②海内富实,群工百司各得其职
③公于用人,不以名誉,必求其实④默然终日,莫能窥其际
⑤岂可自为之,幸于不发而以罪人⑥执其权衡,万物之平
A.①②⑥B.①④⑤C.②③⑤D.③④⑥
7.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王旦持身严谨。太宗朝,他因为岳父赵昌言参知政事,便主动辞官避嫌。真宗朝,直到他去世,儿子王素也一直未当官。
B.王旦为官公正,受到真宗和钱若水的赏识。真宗曾经把他们两人召到宫苑中,问哪一个可以重用,钱若水当场推荐了王旦。
C.王旦个*严肃,不苟言笑,但在朝廷议事,常能以理服人。在处置日者的问题上,他犯言直谏,推己及人,终使皇上息怒。
D.王旦实事求是。天下大蝗,有个宰相为迎合皇上心意,献死蝗请求庆贺,唯独王旦不同意,使朝廷免于被天下人耻笑。
8.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
(1)苟贤且材矣,必久其官,而众以为宜某职然后迁。(4分)
(2)及奏事上前,群臣异同,公徐一言以定。(3分)
(3)吾常以太盛为惧,其可与寒士争进?(3分)
参考*:
(任命)
(排除①④)
(真宗召对的只是钱若水)
8.(1)如果某官贤能又有才干,一定让他长期担任这一官职,直到大家认为他适宜担任某一职务以后才升迁。(第一、二分句各1分;第三分句2分,“宜”“迁”各1分)
(2)等到在皇上跟前上奏时,大臣们意见不一,王公慢慢说出一句话就把事情定了下来。(每分句1分)
(3)我常常担心(功名利禄)太多了,怎么可以跟贫寒的读书人争抢进取的机会呢?(第一分句1分;第二分句2分,其中“寒士”1分,句式1分)
参考译文:
王公名旦,字子明,是大名莘地人。年轻时好学,有文才。太平兴国五年,考取进士,被任命为大理评事。右谏议大夫赵昌言任参知政事,王公因为自己是他的女婿,就避嫌请求辞官。太宗赞许他,改任他为礼部郎中。
王公为人严肃庄重,能做大事,远离权势,(别人)不能拿私事求他,因此真宗越发了解他的贤能。钱若水以能识别人才出名,常常称赞王公说:“真是做宰相的人才啊!”钱若水卸任枢密副使时,真宗召他到宫苑,询问谁可以重用,钱若水说王公可以用,真宗说:“我本来已经了解他了。”王公任宰相十多年,没有夷狄侵犯的外忧,不用打仗,天下富足殷实,群工百官都能做好自己的事。所以天下至今称赞他是贤能的宰相。
王公用人,不凭人的声誉名望,一定根据他的真实才干。如果某官贤能又有才干,一定让他长期担任这一官职,直到大家认为他适宜担任某一职务以后才升迁。他推荐谁,别人都不知道。寇准任枢密使,正当卸任时,托人私下请求王公让他担任节度使。王公很吃惊,说:“将相的任命,哪能求取呢!再说我不接受私下的请求。”寇准非常怨恨他。不久,皇帝的命令下来,任命寇准为武胜*节度使。寇准入宫觐见皇上,流着泪说:“不是陛下赏识我,我哪能任这一职务!”真宗详细地告知王公推荐他的情由,寇准这才羞愧叹息,认为自己比不上王公。
王公同人交往,不苟言笑,他的话虽然不多,但能以理服人,他整天默不作声,没有人能看出他的真实想法。等到在皇上跟前上奏时,大臣们意见不一,王公慢慢说出一句话就把事情定了下来。大中祥符年间,天下蝗灾严重,真宗派人在田里找到死蝗虫来给大臣看。第二天,有个宰相在袖子里藏着死蝗虫进献,说:“蝗虫确实死了,请在朝廷上公示,率领百官庆贺。”只有王公认为不能这样做。过了几天,正有人上奏,飞蝗遮天蔽日,真宗看着王公说:“如果百官正在庆贺,但蝗灾却如此严重,难道不被天下人耻笑吗?”占卜的人上书谈论宫内的事情,被判死罪,抄没家产,获得朝中官吏同他交往占问吉凶的书信。真宗生气,要把这些人交付御史审讯。王公说:“这是人之常情,再说内容不涉及朝廷,不够定罪。”真宗不消气。王公就取自己曾经占问的书进献,说:“我年少贫贱时,不免做这样的事,一定要拿这个定罪,请连我一起交官府治罪。”真宗说:“这件事已经被人告发,怎么能够免于处罚呢?”王公说:“我作为宰相,执行国家法令,怎么能够自己做了这样的事,侥幸没有被人告发却以此给别人定罪呢?”真宗这才消气。
王公一直用勤俭节约勉励子弟,使他们身处富贵却不奢华。兄长的儿子王睦想要参加进士考试,王公说:“我常常担心功名利禄太多了,怎么可以跟贫寒的读书人争抢进取的机会呢?”直到他去世,儿子王素仍然没有做官,他留下奏章请求皇上不要施恩子孙。
铭曰:名声显赫的魏公,是我真宗朝的宰相。他罢黜、升迁官吏,只看邪恶与贤能。他执掌国家权力,天下安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