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外公我的外婆的一
岁月匆匆,转眼之间十五年过去,我已不再是个孩子,我已经长大成熟了。在这十五年的岁月中,有很多东西就像一朵花一样永远在我的心里绽放,每当想起心里就多了几分欣喜。
记得那是一次元旦表演,我们班十二个人一起上台唱《朋友》,为了这次表演我们每个人每天下午都早早来到教室排练,练歌排队形花去了我们数不尽的时间。终于到了表演的那天了,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既兴奋又紧张,眼看就要到我们的,我的心砰砰直跳,看着老师和同学门相信的目光和听到那响亮的鼓励声,我们每个人都深呼吸相互鼓励着说:“我们是最棒的!”接着表演开始了,一开始是班长和体育委员说出了一段话“我们初三了,很快将要离开这个亲爱的校园,这里带给过我们欢乐于眼泪,成功与失败,当然带来了最真挚的友谊,我将永远铭记……”我看到了他们的激动,感觉到了他们的真诚,然后我们开始唱了起来,到了中间部分,轮到我跟化学课代表说话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各奔东西,但不管过去多久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很快歌不知不觉唱完了,最后我们手拉手举起来大声说道:“让我们朋友一生一起走!”全场的掌声格外热烈。
这次表演虽然那么平凡,但是却唱出了我们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感情:“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初中三年那么短暂,很快我们就要毕业都要各奔东西了,那些曾经一起学习一起玩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我真的希望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这首歌唱到我想落泪,我想不到用什么来证明我们的友情,也许这首歌就是最好的证明吧,这首歌就像一朵花一朵最美丽耀眼的花,开在我的内心深处,永不凋谢。这首歌纪念了我们的友情,不管多久,当想起这朵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我也一定会感到万分开心和快乐。
我的外婆外公我的外婆的二
我的故乡在浙西南的一个小镇,在比例尺稍大的中国地图上才能找到它那个不起眼的名字,可是就那么小的地方,也被表示镇的地理符号遮住了。
总是记得那一个情景,玫瑰色的云朵把西边的天空染得像火一样通红起来,夕阳淡淡地为云影镀上一层隐隐的金边,所有色彩都倾泻到松源河里。每每看到这一幕,我就会禁不住地发呆,这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啊,可以掠夺旷世的美。
如果时光倒退那么十年,我也是会站在这里,小手牵着外婆的大手,盯着这样的景色发呆。
小时候因为爸妈工作的关系,我经常跟着外婆生活,外婆家正在河畔。那时候最流行的歌谣就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而每每想到这时,我就会觉得这首歌谣是为我而写的,幸福得不行。
外婆是一个很矮小但是很善良的人。也不知多少个晚上,她躺在我身边,不厌其烦地用蒲扇扑打飞来的小虫,送来夏夜的清凉,然后看着我在凉如水的星光月影下,在草席上酣然睡去。或许善良是一种感觉,我见到外婆就有这种感觉。
记忆中的外公是一个格外高大,很能干但是格外严厉的人。我小时候从不敢直视过他,直到现在我还不敢大声和他说话。在很小的时候,外婆就一声声地叮咛:别动,外公会生气的。别这样,外公会发火的。
我真的很相信外婆说的,不论在外人眼里外公的事业多么成功,可我就是怕他。因为我小时候经常看见,外婆被外公呵斥后偷偷抹眼泪。
可是当我犯错时,高大的外公要发怒时,矮小的外婆会站出来把我拉在身后,让外公扬起的手举在空中又放下,悻悻而去。
外婆喜欢养花。月季,夜来香,绣球……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朵。每年春、夏、秋季,老家院里会聚起各种各样艳丽明亮的色彩,织成各种形状奇异美丽的图案。外婆不美,也不难看,岁月在她脸上留下许多条纹。可当她在花中浇花或是做着一些别的什么事时,我会想起神话中的花仙子。
后来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爸妈去了别的城市工作,我也去了外面的城市读书,顺着松源河流去的方向去了。可是到了那里,松源河再也不叫松源河了,叫瓯江。
外婆向来身体便不好,还动过两次手术。当我暑假回去看她的时候,她的人更显憔悴了,头发也白了很多,脸也显得更苍白,皱纹更密,更深了……看到她这样,我尽力扯出一个笑容,扑上去叫,外婆!
外婆的子女很多,可都像外公当年一样,去了各个地方干一番事业了,当我看到她在午后阳光下推太婆出去晒太阳那孤独单薄的背影时,总是禁不住有些心酸。
后来,我开始给外婆打电话,每次总是家长里短,外婆接我的电话总是高兴的,禁不住地透着欣喜,聊天的内容很平淡,可是每次打完电话后,我的心里总有那一份安然。
现在太阳很好,故乡的太阳也是吗?
或许,在松源河畔的一幢老宅里,有一个老人和一个更老的人,在融融的阳光下。
好想摇到外婆桥。
我的外婆外公我的外婆的三
王杰吃饭时总是透着一股子淑女范儿,即使手中拿着的是包子。
看!
王杰用她那三根白皙圆润的手指轻轻地拈着包子的下端,一边笑着和对面的人说话,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如小鸡啄米般吃着,半晌,才把一个不算太大的包子消灭完。也许是觉得有些口干,她慢慢地拿起放在一边的卫生纸擦了擦刚才拿包子的三根手指的指腹,然后两手扶着碗边,翘着小指和无名指,微启着红唇,缓缓地抿了一口。察觉了我的目光,王杰扭过头来,微微的向我轻笑了一下,一边小心翼翼的把碗放回了原处。待到一阵细嚼慢咽后,一是全班最后几名,但她却不着急,拿出一张新的纸巾拭了拭嘴,便端着餐盘慢慢地走了。
如果说王杰是淑女范,那张红就是侠女范了。
张红每次吃饭都跟打仗似得,好像慢了一秒就“gameover”了。学校的馒头虽不大,但也不小,可张红一口下去馒头就少了一半。勺子也不停歇,一勺又一勺的往嘴了送,两颊被饭菜塞得鼓鼓的,还不时的抖动,加上那两腮上的两团苹果红,乍一瞧,还真有点像是一只正在进食的松鼠。因为吃的急,免不了被噎着,张红便总急急忙忙地用一只手端着碗往嘴里倒,另一只手握成拳状,急促的捶打着胸口。一阵风卷云残过后,餐盘上一片洁净,就只剩些菜汤了,一搞定,张红便急不可待的端着餐盘迈着大步走了。
我的外婆外公我的外婆的四
外公因血管性偏头痛越来越严重,在子女的一再央求下,来到市人民医院保守治疗,外婆形影不离,为外公端茶送水,二老均已耄耋之年。外公的六个子女轮番到医院陪护,作为孙子一辈的'我们一时还插不上手,每天下班后带着我们的子女到医院陪二老说说话,外公的头痛似乎减轻了许多。“嗯,要不是住院,你们这些王八蛋哪会天天来看我们啊?”外公满脸堆笑的说着,似乎治病已显得不重要。“这个老太爷,今天来看望的子女有好几拨呢!均是不同的面孔”,邻床的病友投来了羡慕的眼神。是的,耄耋之年的外公、外婆早已四世同堂,大家庭枝繁叶茂,近60人,表弟兄姊妹也值此机会难得的聚聚头、碰碰面说说工作生活中的欣喜与得失。
外公外婆的晚年是幸福的,但夕阳的美景始终临近了黄昏,早就想以自己的拙笔为外公外婆写下一点东西,可是写什么呢?他们是农村老人中最常见最普通的缩影,外公、外婆不满二十岁成家,现在已八十多岁,外公三十岁不到已双目失明,而外婆对外公不离不弃,始终坚守在这个苦难深重的家庭,共同面对各种风风雨雨,这些又是不常见、不普通的!
解放前的旧社会,外公的父母为了让外公逃避抓壮丁,经常让年轻时的外公用洋灰揉眼睛,导致眼睛红肿发炎,又得不到及时有效地治疗,最终使外公不满三十岁便双目失明。那时我的母亲刚四岁,年龄最大的舅舅刚刚十一岁。性格开朗外向的外公自此却一直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光明哪怕是一点点或者一瞬间的光明对当时三十岁不到的外公来说就是痴心妄想。如果说寻死需要勇气,那么对外公来说,活着则需要更大的勇气。
外公也曾想到了解脱的方法,去另一个世界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光明,可是双目失明的外公想要到离家远一点的池塘结束自己生命的目的都不能达到,因为他已经无法摸索到从家门口通向池塘的小路。如果选择在家里悬梁自尽的方式,又担心以后剩下的孤儿寡母不敢在家里居住。但外公还是趁帮着烧火的时候,偷偷的搓了一根草绳藏在柴席下面。夜深了,孩子们已经熟睡了,外公一次又一次的抚摸着几个幼小的子女,他们依然那样沉沉的睡着,不会想到他们的父亲正在进行着一场生死抉择。内心的想法在激烈的争斗着:活着是家庭的累赘,可自己死了,年幼的子女能长大成人吗?孤儿寡母的命运又将如何呢?反反复复的想到这些,外公又将绳子藏回了席子下面。
全家只有靠外婆一个人在生产队起早贪黑的挣着一点公分艰难的维持着生活,老实木讷的外婆也不会用语言来帮助安慰外公,但是没有一句怨言,除了要时刻提放外公做出格的寻死举动,还要经常性的接受别人的白眼:你们家尽是吃闲饭的。那时外婆的眼泪已经流干,已经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了,依旧低着头干着生产队长安排的农活。外婆想的最多的是:这就是命运,这是前世欠了别人的债,今生注定要还的。
外公渐渐适应了双目失明的现实,外婆去生产队上工,他在家里也能摸索着煮好一锅稀饭或者几碗南瓜给大家充饥了。外公不想死了,关键是也不能死了,也盘算好了家里以后的生路。农忙的时候,在家里帮忙看好孩子;农闲的时候,让舅舅搀着走南闯北的讨饭,这总比饿死在家里强!一般秋季农忙结束后,刚十岁多一点的大舅便搀着外公沿路乞讨,金湖是外公最主要乞讨的地方,那时农村大队部有公房或者草垛,晚上父子两个便在公房或者草垛的角落里过夜。没过多久金湖闵桥的一户王姓人家看到父子俩可怜,主动将他们安顿在自家的厨房里,这样外公在金湖有了临时安身的处所。白天沿路乞讨,天黑前将好心人家送上的山芋干或者其他干粮带回自己的安身处,一个冬季下来,也能积攒起一二百斤的干粮,这些足以让家里几个更小的子女度过来年的春荒。冬至前后往回赶,好心的王家大哥总会帮助将很沉的一担干粮挑着送过龙岗的河渡口。现在年过花甲的大舅想起这段经历时总会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外公在我们面前经常唠叨这段暗无天日的艰苦岁月,当然提到最多的还是当年讨饭时遇到的好心人——王姓一家。
91年夏天的一个午后,我们在户外的树荫下乘凉,远远看见从村庄的路口走来两个身影不怎么熟的人,走在后面的身上背着沉沉的东西,走在前面的人搀着,还是母亲眼睛好使,“你外公、外婆来了”,母亲激动地说着,立即迎上前去。外公满头大汗,衣服全部湿透了,原来外公从广播里听说地处圩区的我们家遇到了洪涝灾害,他们家的早稻刚刚收割下来,便装了一袋米催着外婆帮忙送到我们家来。尽管91年前后村子里到县城已经有三轮车来回拉运代客,但是从下车地点到我们家还有一公里左右的羊肠小道,外公竟然背着沉沉的米,让外婆搀着一步一挪的送到我们家来,年少的我们心田顿时涌来一股暖流,直至浸透全身。
四年前,外公八十寿辰时,大家庭为二老举办了热烈而又隆重的生日宴会,但外公似乎并不高兴,客人们散去以后。外公说出了心中的秘密:原来外公时常想起当年讨饭时遇到的好心人——金湖闵桥的王姓一家,五十年过去了,他们还好吗?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回报吗?第二天,大表哥便开车带着外公去闵桥寻找有用的线索,外公说这是探亲。然而毕竟五十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也很少有人记起了,当地农村早就进行了村庄规划,已找不到以前的痕迹了。大家认真的安慰外公:会找到王家人的。
血管性偏头痛越来越严重的纠缠着外公,有一些事情老人偶尔想不起来了,但是寻找好心的王家人,外公却始终清楚的惦记着!我们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外公,好让他的晚年过得更加幸福,我想我们一定能够帮助外公找到当年的好心人——金湖闵桥的王姓一家。
我的外婆外公我的外婆的五
星期六晚上,我和妈妈、舅舅和婶婶,还有弟弟妹妹一起去看望外公外婆。到了家之后,外公还是同原来一样,面带着笑容出来接我们。就在这一刻,我感到子孙们回家,就是他们最高兴的事儿。进了院子,就看到茂密的枣树上结满了又大又红的枣,十分惹人喜爱。于是我们马上开始摘。外公说今年的枣不好吃,很苦。我尝了尝,和外公的说的完全相反,并且觉得没有比这里更好吃的枣了。
我爱外公外婆家的枣!它给我的童年增添了无穷的甜蜜。
吃饭的时候,外公外婆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吃,而是等我们吃完了,他们才吃。并且我注意到了,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
时间过得真快,又要走了,外公外婆满满的不舍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还嘱咐我们路上慢点。车缓缓的开了起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两个空巢老人站在一起,目送着子孙离开,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黑暗中。
即使是这短短的四个小时,但仍让他们觉得快乐。虽然不舍的分别了,但是还有下次的见面。只是这样的见面有几次?每一次的见面,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会多陪陪外公外婆,让他们享受亲人在身边的日子,让他们不再孤单。
在世上,没有比亲情更重要的了,但是有很多人因为事业和学业的繁忙,常常忽略了亲情。金钱丢失还可以赚,但如果亲情丢失了,就再也赚不回来了。
多抽时间陪陪家人吧,他们真的很需要你们的陪伴,不是吗?
我的外婆外公我的外婆的六
今天下午,打车去桥南买材料,车上人很少,很随意的我就占了一个位置靠近窗口,能闻到风的味道。车到中间站的时候,刚一停下,就上来一个驼背老爷爷。这时车上的位置已经都满了,他哆嗦着双腿,颤颤巍巍的扶着车门边的铁支架颠簸着上来了。我起身走到他面前,示意他坐我那个位置。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缓慢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塑料袋,伸出干枯泛黄并且沟壑纵横的大手,一层一层的剥开塑料袋。塑料袋露出的是另一个红色塑料袋,像枯萎的枫叶一样卷成皱巴巴的一团了。他从红色袋子里摸索了半天,才掏出一张一元递给司机。
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指向那个位置。他瞬间明白了,朝那边一步一步挪着走去,,我单手托着他的一只手,送他过去了。
站在公交车上,脑海里一直浮现的是那个袋子,我的外公外婆也喜欢用塑料袋一层一层的把钱包裹起来,再放在口袋里。
在我小时候,因为家庭经济情况比较困难,父母忙于生计,把我托付给外婆家。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一部分童年就是在外婆家那栋老屋度过的。
老屋应该有个4,50年的历史了,比我的年纪都大了十几圈。老屋是用黄泥砖做成的,顶上盖了瓦,总体分3个部分,中间的主房和两边的侧房,每个部分都各成一个整体,但是3个部分又都由一张木门相互贯通,外婆外公住左边的侧房,中间住的是大舅舅一家,右边是小舅舅一家。
住在外婆家,最怕下雨,由于老屋的历史太悠久,所以年久失修,一到了夏季大雨滂沱的时候,屋外下大雨,屋内雨滴如注,泥地板被打湿了,加上我们走来走去,显得格外的粘稠。后来当我发现老屋的泥地板上有很多坑坑洼洼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这些都是大雨给老屋带来的伤痕。下雨的时候,就是外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外公会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在屋顶上对着瓦片戳来戳去,我问他在干嘛呢?他说,这是把瓦片戳过来盖在另一片瓦上,这样可以防雨……不过,有时候,外公也会弄巧成拙,不但没有修好,反而把屋顶的瓦片戳坏或者戳掉…屋顶的洞变得更大了,外婆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说的大概内容我已经忘记了,但是我可以肯定是骂他的话……外公被我外婆骂了几十年了。
还记得每次吃晚饭的时候,外婆就会和我说,外婆家里没有什么好菜给你吃,去你大舅舅小舅舅家里看看,他们那边的菜比较好。然后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蹭菜吃,蹭完大舅舅家就转道小舅舅家继续蹭,蹭完回家还不忘带一些给外婆。每次我把蹭来的菜夹给她时她总是乐呵呵的说,给我干什么,自己吃。但我每次都会固执的给她。
夏天的时候,还有一怕,就是蚊子。夏天的蚊子总是铺天盖地的嗡嗡杀来,加上天气炎热,每到晚上我们就会把椅子搬到屋外的泥土坪上乘凉,这时候,外公就会搬出他那把自制的竹太师椅子,然后摇啊摇,摇啊摇,那是我最喜欢的椅子了,因为很大很舒服,还可以把腿放在旁边的扶手上摇啊摇。晚上蚊子多的时候,外婆就坐在我旁边,拿着一把大蒲扇呼呼的给我扇蚊子,外公就坐在太师椅上吞云吐雾,一起看着天色从夕阳满天到夜幕降临。
外公是个沉默,老实,本分,而又十分勤劳的人。从我记事起,直到现在他就没停过做事。记忆中,他每年都自己种菜,卖菜,还经常砍竹子卖钱,还种了许多地瓜。有时候缘分就那么奇妙,就那么撞上了。不知是因为我喜欢吃地瓜,外公才种地瓜还是因为外公种地瓜,我才喜欢上吃地瓜。后来的每年夏天暑假时候我一到外婆家,外公就会对我说:“去挖点地瓜给你是,现在地里已经长了很多了。”每年冬天,过年时候我到了外婆家,外公就会拿出一簸箕的地瓜,放进燃烧的柴下面的灰土里面,火不多久,金黄香喷喷的烤地瓜就出炉了。后来我读书了,每年外公都会送一袋地瓜到我家。
我有多久,有多久没见过外婆外公了……好像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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